这次男人也循着本能,将你手伸向宁月心前,一把握住她前那柔的浑圆之物,搓把玩着。
“唔,好,好舒服……”
“……用得着你!”
“我已经被打入冷,自认这辈子是没机会再伺候皇上了,可学来的那些东西还未有机会尝试,若是白白浪费,还不如拿来报偿大人。若是大人能觉得舒服些,我便也安心了。”宁月心一边说,一边自然而然的又握住男人的肉棒,那已经疲的肉棒,在宁月心的抚弄之下很快又立起来。
“女子出阁之前,都是有教养嬷嬷来教授房中术的,特别是我们这些要被送进里选秀的女子,若是教养不够、经验不足,又如何好送到皇上面前、伺候皇上?”
男人忽然冷嘲热讽似的说了句:“呵,你倒是颇有经验似的,可皇上明明没幸过你,你又是哪儿来的经验?”
“唔……它怎么又了?”男人竟有些纳闷地小声嘀咕了句。
“唔……啊……用力,再用力点……啊、啊……嗬……唔唔啊!”
“大人,恕小女冒犯,大人是否……未尝人事?”犹豫了片刻,宁月心壮着胆子问。
宁月心兴奋不已、春心漾,立握住那的肉棒,弄搓着。
这些事,没经验的人不知也正常。这人即便是贴保护皇上的侍卫,又怎么能跟太监一样?房中的那些秘事,他自然很难了解到。
“嗯?你这又是在扯什么?”
听着这声音,宁月心很容易脑补出一张写作恼羞成怒实为害羞傲的脸,她忍不住偷笑,但很快还是用略带着点羞怯、胆怯的声音说:“只是有些好奇,感觉大人应当……尚未婚。”
男人的也渐渐了下来,贴在宁月心侧,将她柔的抱在怀中,从后面捉住她一对绵,尽情玩弄搓着,还忍不住将低下,绕到她前,埋在她那对玉中,尽情亲吻弄。
这会儿男人依然撑着站在床边靠在那里,他的息也无比剧烈,大约这会儿也是满大汗。
可她的动作实在是温柔过了,对男人来说简直就像烈火浇油,不能压火,还让火烧的更旺了,因此才没过一会儿,男人便情难自禁地握住了宁月心的手,用力地弄着自己的肉棒,口中压发出更加重感地息声,宛如猛兽一般,散发着原始的感气息。
果然,男人的本能就像是有个天然的开关,一旦那开关被打开,男人的本能就会渐渐出来,对爱之事也很快无师自通。
可男人竟然很快就了,稠的浊忽然从那热铁般的肉棒里薄而出,弄了两人一手,也把宁月心给吓了一。她还没真正发力呢,他竟然就了。
黑暗中,宁月心也只好随手抓起一块布,拭去两人手上和男人肉棒上沾染的浊。
他的手指不光修长,指尖和掌心还覆着
宁月心却不慌不忙地说:“看来,大人家中应当只有男丁,没有年轻的女眷吧?”
这么突然,还这么快……他可别真是个男!如果他不是男的话……那恐怕就是早了。
但男人显然并没有完全抛弃理智,他仍然忌惮着宁月心的份,即便她已经是冷里的人,可却仍是皇上的人,他并没有循着本能将肉棒插入她的,只是任她弄搓着,时不时地在本能的驱使下晃着腰、蠕动着子,还忍不住将手渐渐向下摸索,最终落在她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弄爱抚着她那感饥渴的私。
而这次宁月心不光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手拖住肉棒之下的那两颗浑圆之物,握在掌心搓把玩着。男人的反应相当强烈,她不过才搓两下,男人的腰便剧烈地震了两下,看起来就像是才刚起就又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