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三十九步
钟月已然掌握了恶魔的真名。
她抚摸它tou上的羊角,只需轻启红chun,呼唤名字,就能看它反抗,看它沉沦,看它对肉yu的上瘾是怎样的无能为力。
她腰间的指印,腹上的吻痕,耳边的chuan息,在世人看来,皆是这个名为撒旦的恶魔所犯下硕果累累的罪证。
他们怒目圆睁地用尽全力去憎恨、唾弃、诅咒它gun回地狱去,殊不知它的降临是由一位纯洁的凡间女子所召唤而来的。
她用柔ruan的女xing肉ti为撒旦奉上献祭品,并用美好的爱情去蒙蔽恶魔的双眼,只为了获得一次重生的机会。
在此之后,她便会痛痛快快的,把失去利用价值的撒旦出踹回地狱的阴沟里,在tou也不回的逃跑dao路上,听着它的痛苦哀嚎。
她打了个寒颤,似乎是因为幻想而感到激动。
钟月说冷,付荣就盖上被子,在热烘烘的被窝里干。
他夹紧翘ting的tun肌,缓缓耸动kuabu,半进半出地抽插,像在为之后漫长的赛跑作热shen。
钟月很快出水了。
他觉得她越来越为之所用了。
“还疼吗?”
付荣低声问dao,像是有些歉意在里tou。
他轻啜钟月的chun,接着抹开挡住她脸庞的tou发。
他喜欢看她普通却洁净的五官,特别是那双会笑的眼睛――只因他能从她眼里看到一点似雾似霜的爱意。
“不疼了。”
能使钟月害羞的机会少之又少,即便是两xing相交的情况下,她亦能大胆地回望你,像是一只跑在前tou的小狗儿,突然意识到遗落在shen后的主人,便紧急刹住四只爪子,好奇地回过tou去,用眼神cui促主人应要跑快一些。
“快。”
“快什么?”
“里面快一些。”
付荣提tun收腰,深深地插入,转动kuabu,用他的坚ying去搅和她的泥泞。
他听着她稚nen的嘤咛,看着她似欢愉,又似痛苦的神情,问dao。
“为什么躲着我?”
“没躲。再、再快一些。”
“你知dao我不喜欢谎言。”
“我是,怕您烦我。”
付荣捧住钟月的tunbu并向上提起,折起她的腰bu,让她的下shen半悬空着,使她唯一的依靠只能是与tui间与之连接的qi物。
随着速度越快,tiye越多,付荣的眼神便越发地晦暗莫测。
要是真的厌烦,反而轻松了。
他的商人思维gen深di固,使他在个人生活里,都是以简单的买卖方式与女人交往。
一方面是方便快捷,另一方面是没有情感纠葛,特别是因他视欢爱为一种释放压力的途径,所以他给钱向来很大方。
没有女人不喜欢出手阔绰的英俊男人。
她们像是怀揣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前仆后继地争相向往能够爬上他的床。
有人托关系,有人设预谋,有人下圈套,但大多数连远观他一面的运气都没有。
这全拜他高度的警惕所赐。
只有面对钟月时,他才能暂且脱下面ju,休息一会儿。
钟月的呻yin与其他女人不同。
她只会简短地哼哼几声,上扬的音调却带有一种可爱劲儿。
付荣听着听着,shen躯就会自动往前,似有人拉动牵引绳一般地,想要再往里钻进一些。
“深、太深了,你出去点儿!”
“不深,怎么she1进去?你乖一点。”
付荣既要干她,又要诱她,倒是乐得其所。
钟月和付荣上床确实能感受到快乐。
她知dao自己的shenti正渐渐适应男人那凶猛的肉刃。
无须他付出多少温柔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