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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的早晨天还没亮,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
宋韫听到闹钟响推门进来,走到她床边,掀开她的被子就伏下子。
她家的卫生间了干分离。
出于本能,他的动作渐渐染上情的意味。
因为他的一句‘货’,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祝声声睁大眼睛,扭了扭子,心剧烈。
宋韫压抑的息、偶尔溢出的脏话,全都被她听了去。
宋韫躺进她被子里,侧抱着她,脑袋搁在她锁骨,深深地嗅。
“!货!”
十分钟后,会再响一次。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猪猪~
“我帮你吃完。”
积了一夜,祝声声水充足。
祝声声房间里传来关窗拉窗帘的声音,灯也在下一刻关上。
也不知该怎么释放。
宋韫的耳朵又热又,一手拖住一只,用力地挤。
总感觉里憋着什么,但又不知憋着什么。
祝声声的闹钟只响了一声就被她随手摁掉。
水成这样,他吃都吃不过来,不是货是什么。
隔天早上5点30 。
闹钟再次响起。
好像……她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上的香味比昨晚要,满床都是。
十七八岁的,碰个女孩的手都会起反应。
她习惯给自己留十分钟的缓冲时间。
比溢还要难受。
难他想毁约?
安静得她只听到宋韫逐渐重的息,以及宋韫脱她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不再是单纯的吃,绕着立的尖打转,勾起她晕周围那一圈小颗粒。
宋韫有点脑袋发昏,钳制她腰间的手开始乱动。
祝声声没时间等他,她在外面刷牙洗脸,宋韫在里面解决晨的问题。
祝声声还没开口,宋韫就一个鲤鱼打,放开她起跑到卫生间去。
,得以最大的平静。
宋韫还是和昨晚一样急不可耐,直奔她的。
宋韫的鸡巴直地被内压在小腹上,而且快要压不住了。
她了。
他们昨晚才说好的,除了吃之外,别的什么也不能。
她的子很,不是生育产,让她的子饱满、又十足的弹。
祝声声彻底吓傻了。
说罢,还恶狠狠地了腰。
祝声声的下面一直热热的,站也不舒服、坐也不舒服。
他应该刚刷过牙,微凉的齿贴在她脖子上,祝声声浑僵直,不敢乱动。
脑子一懵,他脱口而出:“你他妈要是用这对子给我夹鸡巴,一边夹一边,我一定烂你!”
他得快点吃,吃完去鸡巴。
他不是说祝声声,是她口的这一对子。
宋韫低低骂了一句。
他没有再抓着她的子,只是把脸埋进她的口。
那只没有被吃到的溢出,弄了他大半张脸。
这本应该是个救赎的故事。
“宋韫,该起床了。”她提醒他。
子起高高的帐篷。
宋韫沉浸在水带给他的极大抚中,再加上女孩儿赤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