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脸色一黑:“总督大人,请你不要总惦记家妹,她已经嫁人了!”
“当军心可用时,就是军队打胜仗之时!”
“马蹄去,人西望,人西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夏要让四方来贺!”
“咦......”
李飞嘴角抽了抽:“还有呢?”
这,有些邪门啊!
李飞的失望之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可惜了!”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其实,他们哭也就算了!”
这一次,必须要为荒州人打出一条活路。
“你别笑话天门山韩兵!”
果然。
“狗日的,真是晦气啊!”
李飞有些意外,一脸失望:“去年我去你家做客时,她还没有嫁人啊!”
“我们也开始搞诉苦会吧!”
副将恨恨的道:“他们对着山吼什么......战士有信仰,军队有力量!”
“哎......”
他正色道:“王爷说,天下大乱根源,在于人心丧乱!”
总督大人一直在惦记他妹子!
“我去悄悄看过,说是搞什么诉苦会,每个人都说得好苦,听得令老子都想哭!”
李飞没有插科打诨!
“那是本总督说的玩笑之语,你怎么如此当真?”
“你们明白吗?”
他乱猜了一把:“莫非你害怕本总督娶你妹子......所以,你在这山中夜不能寐?”
“哭着,哭着,他们还喊!”
副将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都怪那狗日的天门山韩兵!”
他的目光扫过副将的亲卫们......每个人都有两个黑眼圈,显然,都是很久没有睡好了!
“练兵,更是要练军心!”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明日,我们开拔到神龙山谷,直接听命王爷。”
天门山附近。
“不是一个人哭,而是整营都在哭,仿佛死了先人一样!”
“这一次,准备与天狼骑兵干一场硬的!”
“啊?”
副将欲哭无泪:“总督大人,你看,狗日的,我听得都会唱了!”
副将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战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副将的脸色更黑了几分:“而且,她嫁的夫君也没有死!”
副将委屈得快哭了!
“神他娘的一二三四啊!”
一战,必须要为荒州打出一条生路。
“可惜了啊!”
大战的脚步,更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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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练嗓门有什么用啊?”
“他们喊什么?”
李飞遗憾的,将某些不该有的想法扔出脑海:“不开玩笑了!”
李飞一愣:“他干嘛了?”
李飞副将率领一万青州骑兵,向夏天所在的神龙山谷前进。
“咳咳咳......”
“他们吼着吼着,还唱一些怪歌......什么狼烟起,江山西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阴山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荒州凄凉。”
“你又没有死,那话就不算了!”
第二日。
这一回。
这时。
李飞想了想:“莫非韩兵那边半夜还喊口令?”
“嗯,一哭、二喊、三唱歌,把军心弄起来!”
另一边。
副将摇头:“不懂!”
“说吧......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副将:“......”
......
“狗日的,他的那些兵,开始哭!”
“哈哈哈......”
李飞来了兴趣!
副将的叹息声中满是委屈:“入夜后,他倒是不喊那狗日的一二三四了!”
“本总督听你之言,已经知道他义军的军心,已经可用!”
李飞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真是棒槌!”
否则,都要死!
“哎......”
“你说,他们这是练兵吗?”
副将提起韩兵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狗日的在那边练兵,从早到晚,带着那个义军士兵喊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搞得我们全营将士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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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治天下,必先治人心!”
李飞看着副将的两个黑圆圈,虎眼圆瞪,满脸好奇:“你在这山中睡不好觉吗?”
李飞率领七千骑兵悄悄到达,与副将会合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