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其实是最稀松平常的。
陶桃在意的点,是简老师会不会觉得,她接受得太快,或者太过主动,因而轻慢了她。说得再拧巴一点,就是因为进展得太快,会不会加速了厌弃抛开她的过程。
毕竟,感情是会变的。新鲜感更是琢磨不透,那些变心的剧情光是书里她都看了不少,落到现实,谁又敢打包票,承诺会喜欢谁一辈子。
这种罢还休的感觉最是难得的表述出来,陶桃不善与人周旋,工作都累死了,若是未来和简亓在一起还要一直在想如何维持形象,这段恋情带给她的,会不会只是徒增烦恼。
渐渐的,这样想,陶桃面色松泛了下来,不免有些气,她叫简亓的名字,张口接着说。
“我就是想到你会不会因为我主动亲你或者抱你,觉得我・・・”
合适的词在脑中梭巡,那一巴掌火辣黏热的感觉从记忆深冒了出来,破碎的龃龉使得出口的话刺耳直白,“觉得我有些,不自爱?”
陶桃抬起,试探地看向他。
简亓气笑了,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谁和灌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观念。
“不会。”简亓正色,语气凝重严肃,他非常不喜欢小桃老师说这些自贬的想法,又强调了一遍,“从来没有过。”
若要细究,简亓才是那个在进展里不够坦的人,的望在这段时间生长得此消彼长,究其克制的原因,不过就是,怕吓着她。
女孩倾诉的声音极轻,每每别过眼去时,不知又会想起什么悲观消极的事情,简亓不愿意看到陶桃眼底留存死水的哀伤。
原本还清白,此刻,燥火难以按耐。
滞空的刹那,陶桃呆愣一瞬,回过神来,简老师将她揽过。
而她,实打实坐在了他上。
简亓将距离拉近,陶桃被迫与他平视,心似乎接到什么,重心不稳,男人扶住她的往上托了托,她只得借力在简亓上,现在哪有心思分辨清楚。
“真不知谁和你灌输这些想法的。”简亓无可奈何,重新锢住她,用肢语言告诉她什么叫真的进展。
陶桃反应过来,那人凑在她颈侧,拨开碍事的长发,住某肤,微微刺痛留下个惩罚的印记,末了,顽劣地舐她熟透的耳垂。
陶桃没有打过耳,肤光洁,又有福相,耳高于眉,亲吻落于耳侧,此时坐姿暧昧,酥酥麻麻落下的挑弄,惹的人又又热。
“被学生看到影响不好。”陶桃已然忘了方才争论的事情是什么了,第一反应是抚脖子。
肇事者摩挲那一淡红的印记,长发理顺盖回原,“看不到的。”
物弄,搁着衣料,陶桃全都明白了。
简老师也不是圣人,本质也是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佳人在怀,怎会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