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问,辛洲单手解开衬衣下面几颗扣子,拉着衣角往旁边轻轻一扯。
“怎么样,比他选的电影好看吗?”
发又染回了黑色,五官的韫暴无遗,肤色苍白,却鲜艳。如同名家画笔下跃然而出的妖灵鬼魅。
…
他同样举着手机贴近耳际,目光从极暗极深的双眼中出,两人遥遥对视。
直到他忍不住,质疑之声从手机中传出:“你害怕我?”
他与她对视,凝视她的面容,不肯放过一星一点的变化。同时带着她的手缓缓往下走。
他低低地呢喃。倾牵住她的手。
原若水惊疑不定地看他,嘴巴微微张开,呵出的气。
她举着手机,滞涩地、缓慢地转过。
她不说话,他也如同雕塑静止。
她的手按在他的腹,指尖的冰凉刺激得肉痉挛,如同受到惊扰的动物。
时间渐渐过去,耳边是两人交缠的呼。
“这是…”辛洲俯到原若水耳边,声音诱惑:“我的表现。”
原若水也被吓到,反想要缩回手。
…
却被辛洲按住。
辛洲还是那副冷傲的模样,没有变化,现在再看却多出一些忍耐。
听到这句话,原若水眉间松动,只是有些不可置信:“这是你的…表现?”
她声音又轻又慢:“这是…什么?”
她思索片刻,摁断电话,谨慎地往前。
坚韧的肌肉在她手心起伏,是毫无疑问的属于男的躯特征。这样的认知,让原若水耳尖烧起来。
他低着眼眸,碎发扫在额前,眸光晦暗不明。下颚线紧绷着,修长脖颈上清晰可见突出的青。
她脑中哐当砸下两个字――色诱。
直到她站在他前,抱着鲜妍的玫瑰花束,抬起眼,无声质问他:“表现在哪儿呢?”
原若水深深气。
“什么问题?”
他自嘲似的轻嗤一声:“不是你让我表现给你看吗?”
“作为一个神经病,我跟踪你了。”
她看见晃眼的冷白肤,线条明显的腹肌,以及缠绕在下腹,一圈红色的丝。
呼也就此凝固。
他们中间好像存在一条无形的渔线,需要屏息凝神,足够耐心,才能不惊跑另一端的猎物。
…
…
一颗心往下坠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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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过来,才知。”
直到突兀的布料戳到原若水的掌缘,她微怔,眼中闪过疑惑。
视野中,走廊的尽,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生,如同幽灵,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冷淡的面容,却强迫她下的事情。
他在引诱她。
他的手指嵌进她的指中,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掌心贴上温热柔韧的肌肤。
束在他腰间,料子有些,边缘非常不规整。
辛洲缓缓垂下手,目光定在她上,一刻也不离开。
电话那边很简洁地:“知。”
镂空的设计,此地无银三百两遮挡着什么,对比过于强烈的颜色,刺激着人的神经。
原若水不吭声。
“我给你看…”
原若水紧盯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从他敞开的衬衣下摆伸进去。
她没回答,转而问:“你知我在什么地方吗?”
跟踪这个词一出来,原若水如一只被踩中尾巴骨的猫,脊背惊悚地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