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越来越酸。

        “嗯？”桑余心虚地看了顾星寒一眼，上低不敢和他对视。

        “知……以后我不喝了……”桑余小声嘟囔了一句，两只手搅在一起。

        “要！我就说什么那么香！”桑余眼前一亮，她搂住顾星寒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歪着亲吻了几下他的脖子，轻声在他耳边说，“上次你给我的都没吃到……还有糕……”

        顾星寒笑着了她的脸颊，耐心和她解释，“你看不看是你的事，但我肯定会发给你。因为我不是仅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每一次都会内，所以检查是为了让大家安心。至于你要不要和别人发生关系，是你的自由，桑桑。但我不希望你到时候和我隐瞒。不过昨天那个人，你不要接了。”

        “我的报告一会儿发给你，你的话……不需要，除非你和别人发生关系了，那需要……”

        短暂亲吻几下后，顾星寒松开气息逐渐不稳的桑余说，“好，我不说了。酪球要好了，你要不要吃？”

        “你决定了就可以开始吃。桑桑，一定要想好，不要为了满足我，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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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不影响你学习的情况下，想来随时来。一会儿我把那套房子的钥匙也给你一把，两边你都可以来。”

        “可以不要抛弃小狗吗？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她的声音又有些颤抖，顾星寒的眉拧起，他把纸拿走，搂住上要哭出来的女孩。“好，把你不喜欢的都划掉。等你找到男朋友或者不想玩了，这个条款就作废……”感受到桑余想要抬说话，顾星寒按住她的，继续说，“别争，到时候你会和真正爱你的人生活，我不会打扰你。”

        “我不会的！”桑余大声打断顾星寒，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哥哥的也不用发我，我……相信你。”

        “那……什么时候开始……嗯……调教？”桑余撇了一眼那个条款，她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在变红。

        “好好好，我不说了，小馋狗。”顾星寒把桑余松开，了一下她的鼻尖，拉起桑余的手往厨房走去。

        “今天晚上在这里还是回学校？”顾星寒扭问她，一直没什么温度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我是自愿的，哥哥。”说罢，桑余扣了一颗药放到嘴里，当着顾星寒的面，喝水吞下。

        “不急，决定好的话，这个药每天吃一颗。自己上好闹钟，时间尽量固定。吃21天停7天，第一次记不住的话，跟着你的生理期来，方便一点。吃完七颗后，自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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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面就想把你灌醉，这样的人以后少接。还有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在外面喝酒要掌握好度，知不知？”

        顾星寒坐在她边，低看桑余手指的最后一段话。

        “哥哥……”桑余的泪水又抑制不住地，但委屈和之前堵在口的石在渐渐消失。顾星寒拍拍她的后背，看了眼门口说，“桑桑，你要是不想休息了，就自己去玩。还有不是调教的时候，不要叫自己小狗。调教时候，你想叫我哥哥的话，就正常叫。安全词也是之前的，还是你想换一个？”

        “那我今天开始吃吧？”

        “好……哥哥……酪球……”香的味飘进房间，桑余了几次吞咽动作，眼巴巴盯着顾星寒，手指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当顾星寒给她送温水的时候，桑余拉住他的手，小声说，“哥哥，这里可以改吗？”

        “想在这里，可不可以？”

        “那检查……”想到条款里她不清楚的项目，桑余抬问顾星寒。

        “不换，但你不许再说了，只可以我说。”上次的场景又出现在脑海里，再次被偏爱的人有了底气，桑余撅着嘴抬瞪了顾星寒一眼，男人略显无奈地笑笑，低吻住漉漉的。

        “不是不让你喝，是要知自己的量在哪里，觉得有点上，就要上停下，不谁劝你，都不可以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