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应的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喝了酒就变成这样。一会儿还要费脑好好想个招哄他…
应向离脚步一顿。
梁曼满意地拍拍手。
几次下来,她还略微有点上瘾了。
凹了老半天的pose撩拨他,对方始终熟视无睹。梁曼不死心。
应向离真的是个极度迟钝的白痴。他从来没有发觉过她的心思。
梁曼气急败坏:“我没有衣服穿!你等着,一会儿我就光着出去!”
用手敲了敲,好像真是金子的。
不仅不会觉得恶心,还会更快高。直至某次她忘乎所以地喊了声哥哥,惊了一声冷汗后才不敢这么了。
她知这样不对,但她总忍不住。
衣服都洗了,一会儿要怎么走出去。
男人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依旧是冷着一张俊脸:“过来上药。”
…他还是没有回来。
尤其在与应向离假模假样的恋爱中。在不经意尝到一次甜后,她故意无伤大雅的仿照着闹了几回。在得到与他恋爱时相似的溺包容后,她满意地在心里反复回味品尝。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总不自觉地在边人上找他的影子。
嗯,男同教的龙角就该是弯的嘛。这才符合教内风气。
一个魔教走狗,她有什么好愧疚的。
把衣裳摊在龙背上晾着,默默等衣服干。
梁曼冷冷地想。
搞不好,应向离本还没有喜欢自己。
汹汹。
她找准时机捧水泼了他一一脸,对方只略略一停。应向离抹了把脸后,复又起离开。
完了这一切,她靠在池上百无聊赖地发起了呆。
这让她不知不觉回忆起。很久之前,那个人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冷着脸一言不发。害的她百般撒百般哄,招式用尽。
心底有些沮丧。
她找了个角落靠着。说还休地捂住口,将白生生足搭在青色石砖上。
走了。
她会这样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再说他也只会在小事上顺从她,关于他主子的事他永远不对她让步。
在“感情”相对稳定的某段时间,她还会在欢爱时要求应向离从背后入。这样就更可以欺骗自己了。
石门骨碌碌开了。
不过梁曼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肖映戟的嬉笑脸插科打诨像他,应向离的情绪稳定百依百顺像他。甚至在被“董旭”欺骗的那段日子,她还隐约觉得连夏的形背影有些像他……
她现在浑上下都是劲儿,正愁没地方使呢。连啃带掰的老半天,终于将一只龙角掰歪了一点点弧度。
梁曼故作羞涩地望他。可惜男人眼底漠然清冷,只专注把着脚踝上药,面前的一派春色他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