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愤地在他侧颈接连划下数血淋淋的印子。男人一语不发,仿佛刚才提出的问题只是梁曼一个人的错觉而已。
两人又安静下来。
梁曼面上气鼓鼓地绷着脸,心里紧张思忖着他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混血深邃的脸上却如古井般沉沉无波无澜,她愣是看不出丝毫名堂。
直到望见了前方主殿。
梁曼知这是玄的重点,立来神了。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刚刚吵过架,她厚着脸抱住他脖子指挥:“去那里看看。”
男人淡淡:“这里是义父入定闭关的地方。义父入定时七天无法动弹,需要我和右使为他在这里护法。…里面没什么东西。”
闻言梁曼眼睛一亮。
好小子,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早点告诉我!我就知你小子嘴严藏了好多事!
她忙故作天真:“天呐要守七天!竟然这么辛苦?…话说这里是不是放着地主人的棺椁,棺椁现在还在么?”
对方不搭腔。
梁曼不死心:“听说地的主人是个自立为王的皇帝呢。我还没见过皇帝的棺椁,里面是不是有好多陪葬品呀?”
但无论怎么问对方都是不答话。梁曼急了,干脆装也不装地命令:“向离,我想进去看看。你带我去吧。”
应向离依旧不理。
如此关键的地方梁曼不可能不去。她早已焦躁地耐心用尽,直接狠狠一掐他手肘麻,趁他松了劲翻下来。
她高举火折子,健步如飞地往主殿直直奔去。
门口两座凶神恶煞的天神神像吓了她一。梁曼定了定神,心想你吓唬我可没用。真正鸠占鹊巢在你们家皇帝上拉屎的那个,现在还活蹦乱毫发无损呢。
直接推开石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硕大无朋的白玉王座。其后,一尊金灿灿的巨型金丝楠木棺椁陈列堂中。
中间供桌上还摆着琉璃五供以及几盏样式华美的侍女长明灯。此时此刻,长明灯竟还幽幽亮着光。这就是为什么梁曼能一眼看清这些东西的原因。
梁曼也不敢在此多呆。她简单转了圈,匆匆扫了眼四周。
整座大殿样式考究,美绝。那方雕刻着五爪飞龙的白玉王座上一尘不染,似乎是经常被人打扫。
看来,连夏闭关就是坐在人家这个皇位上打坐的。
棺椁没什么好看的,桌上打眼一瞧也就那些东西。她重点看了眼格局。发现殿四角原本应当是摆放过许多瓶瓶罐罐的陪葬,但后来被搬走了。
而这里的墙材质明显与其他地方的青砖不同。
梁曼上前仔细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