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内男一次次的狠厉撞击。
红檀口合不上了。嘴边挂着涎水,只会从嗓子里呜呜地崩溃闷叫。
小的女完全被他包在了下。
……
梁曼常常觉得,自己现在骑着左使脚踩右使,她和连夏的地位似乎也差不太多了。
她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想。
要不,挑个良辰吉日,撺掇撺掇肖映戟起兵造反吧。
应向离在刷地,她漫无目的地望着发呆。橙黑色的畜生不知什么时候又溜进屋子里,挤在床边上蹭她探出去的手。
蹭完了又反来她手心。梁曼烦躁地把手收回去。它又绕了一圈去她脚。
…这下她有点略微惊恐了。什么意思,想吃老娘?
踹了它一脚。对方不高兴了,开始甩着尾巴,嗓子里还对她呜呜。
梁曼选择哑着嗓子告状:“…向离,右使凶我!”
老虎被赶出去了。
应向离打来了水,哄着她不情不愿地去洗了澡。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完整后,两人才都回到床上。
梁曼很累。一次恶心的爱后,她本该奖励自己撕他一次伤疤,单因为确实提不起神就放弃了。
她发现他后背上有一颗圆形的红色胎记。大小比痣略大,颜色却极其鲜艳,得真的像血的伤口一样。
摸了一下,竟然是微微凸起的。摁了一下,很,摁不动。
应向离正背对着她打坐:“这是楅衡虫。”
“啥?”梁曼寻思,怎么还给痦子起别称吗,“比哼是什么?”
好像之前肖映戟也说过这个比哼…
“楅衡虫也是一种蛊虫,分子母两虫。无相教里人人都有子虫,母虫在义父上。平时,楅衡只会浮在背上不动。一旦此人升起了叛教或者是违抗母虫的心思,楅衡就会化成无数团红丝沉入内。心思越是大逆不,此人越是痛苦。”
梁曼回想起悬崖下一尸背后盛放的鲜艳千丝花,瞬间明了一切。
…等等,她当时是不是也被连夏喂了一只虫子?!
梁曼吓得浑都有劲儿了。她慌乱把着自己肩膀,可左看又看似乎看不见什么。她找了应向离的刀照着,仔仔细细检查了下后背,发现上真的没有任何异物。
奇怪了…她当时确实是吃下去了,但为什么背上没有东西呢…?
梁曼回想了一下。当时,她吃下虫子后并没有什么感觉。渐渐地就把此事给忘了。而她平日里几乎每天都要在心里咒姓连的穿烂肚十遍,屁眼爆炸十遍,死无全尸十遍。
如果应向离所说属实,那按她的这个大逆不法早够被楅衡虫杀八百回。可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
难,是因为另一只蛊虫…?!
梁曼忙又贴上去问他:“向离,楅衡虫发作是什么感觉。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