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歌咬牙切齒地瞪他,那神情像是要把阿希裡撕碎了吃掉,但又不得不聽,否則自己忍到現在出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他只好翹著屁,向前出狗爬的姿勢,張嘴住男人的肉棒,手指沾上香水,塗抹到間的菊上。
然而開始時的飽脹過去,那處的肉竟然逐漸變得鬆軟,慢慢發燙,奇異的空虛和寂寞從很深很深的地方傳來,刺激著腸的每一點,刺激著菊的每一褶皺。秦雪歌的子開始發抖,淡白的肌膚都泛出了大片的粉紅,眼睛變得水潤濕漉。
其實阿希裡的肉棒並無什麼奇怪的味,反而因為之前洗過澡還殘留著沐浴的味,淡淡的蘭草香,混合著的麝香味,擁有一個雄最原始的資本。秦雪歌是故意噁心他的,想著要是能把對方弄得興致全無就好了,就算不能,一怒之下狠狠地了他,也是早死早超生,比這樣不停地換著花樣折辱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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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歌的子本來就是半懸在外的,這會兒又被男人用腳趾頂著屁眼兒,差點一激動摔下去,唯有緊緊地扣著床沿,躬著體維持平衡。那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忽然多了一腳趾,擠壓玩弄,甚至破開了一個小口往裡進入,又酸又脹的奇怪感覺侵襲著他,秦雪歌不想失態,咬著蒼白的默默承受。
阿希裡笑眯眯地看著對面光著子一臉禁模樣的秦雪歌,端著一張冰山美人臉,面無表情地吐出反擊的話,簡直讓他迷戀到……無法自。阿希裡本對他生不起來氣,只想變著法子地玩弄,於是笑:你是在示意我可以直接幹了麼,不過我還是喜歡檀香味的小屁。還有,既然你嫌我的雞巴不乾淨,那就用小嘴兒給我洗淨。不許拒絕哦,別忘了樓底下還綁著個小白癡呢……
秦雪歌的肌膚有著冰玉一樣的透亮,略顯得有些蒼白,卻十分好看。型圓潤飽滿,卻又不會過於大,剛好與他修長細弱的形契合,相得益彰。間的小也只是微微透著一點粉色,一看便知是個新鮮乾淨的,剛剛被香水潤澤過,表面水汪汪的,隱約發亮。
耳邊響起阿希裡低啞的聲音:已經濕了呢,接下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男人的技術。
奈何阿希裡的心裡承受力也是非一般的強悍,雞巴一直豎著都沒見軟過,被秦雪歌這樣說,竟也不動怒,反而欣賞起冰美人兒正沖著自己的屁來。
秦雪歌跪在阿希裡的腳邊,可得筆直的脊背卻顯得他無比聖潔,高不可攀。不屑地反相譏:我每次用完都洗,倒是你那東西,髒兮兮的,又騷又臭,你都不洗的嗎?
就在阿希裡漸入佳境,完全放鬆享受時,秦雪歌卻突然移開了嘴,跑到窗邊打起乾嘔,吐了幾口酸水,淡漠地說:不好意思,我還沒吃過這麼難吃又噁心的雞巴,碰到就想吐……
他又難過又害怕,似乎從心開始到四肢百骸,都在一霎那失控了,叫囂著要些什麼東西,他下意識想逃,卻被男人一勾從床腳勾進一個熾熱的懷抱裡。
阿希裡興致不減反增,寬厚的腳掌踩上秦雪歌的,大腳趾伸進縫,正好點在中間的一點肉上,細緻地按壓,嘴裡說:既然你不想自己來,那我只好發發善心為你擴張了。
視阿希裡,不甘示弱地回:技術不行的人才會用暴的行為掩飾自的無能,磨蹭了這麼久也沒見你來真的,不會是不行吧?
謔,原來不僅是座冰山,還是個女王啊……這下可有意思了。阿希裡也不急著反駁,從床頭櫃裡翻出一瓶男士香水扔給秦雪歌,靠在床頭大爺狀:自己擴張,把屁弄香點,我可不想個有臭味的屁……
再度進入那張銷魂的小嘴兒,阿希裡舒爽得歎息,得寸進尺地要求:用頭我的雞巴,牙齒輕輕地咬……對,就這樣,都吃進去……哦啊……好爽,好棒的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