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开口敷衍说的,“和你一样。”
脸都被挤得变形了,林缘终于出了第一次让江蕴哑然的回应,“不是你让我按剧本走的?”
过了不知多久,等两人都难以息,江蕴才慢慢撤去按在对方背上逐渐收紧的手,一路上移撑在后颈。
“嗯?”江蕴挑了挑眉,还想再说点什么,蓦地,棉质T恤被扯得领口变形,下意识伸手推走紧握着自己衣领的手。
嘴上的温度很,这蠢人好像还在咬自己。没有任何充满文学的验,什么脑海中一片空白啊、飘飘然啊、飞起来啊,统统没有,亲嘴在江蕴看来和别人往你嘴上扇了一巴掌,并没有太大区别。
“疯了啊?”
林缘盯着她,口气得起起伏伏,江蕴这副样子让人恨不得把她的嘴咬烂,“你!”林缘站起,脸颊因为气愤而红得发,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其实一共也就吻上那么几秒的时间,林缘已经后悔了,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现在犬齿咬在对方上,进退不得。
“没被爱过也比被骗过强。”说到最后,江蕴不疾不徐地反击,四两拨千斤,立于不败之地。
“你吃了春药来的啊?”
她打算诚挚地个歉,微微松开了嘴,牙关却被趁机强地撬开,尖轻巧地挑动着她的神经,江蕴似乎很会接吻,甚至在吐息的间隙还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力准到只让人感到一阵酥麻。
大拇指暴地挤开,按压在犬齿上,用力住,牙尖抵在指腹上有点刺痛,两的手同时暗暗使劲,把对方囚于掌心之中。
但是事实初吻在洗脚店。
江蕴仍在思索――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她这颗牙给单砸下来,来报复自己的青春的“美好愿景”被打破。
江蕴着鼻子学林缘讲话,“别真动什么歪心思。”
“喂……”
江蕴当时听了笑了笑,“神秘的男人?血鬼还是狼人,我觉得其实会是河童,勉强也算一个系……”
林缘的脑袋嗡嗡作响,手不知是推开还是抱上,只能僵地举在半空中。
突破天灵盖。
“但是很明显,听上去对我很有害。”
被生活还不够的呢,还要幻想被人?
当时柳书语气得两节课间没跟自己讲话,但是最后还是又来问她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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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时候,班里行看言情小说,柳书语跟自己讨论过初吻――她觉得自己会和那些青春伤痛文学一样爱上一个神秘的男人,然后在秋冬的时候踩着落叶,背着所有人在校园的角落里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