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翅膀感到被稍微碰就会发,柏诗终于撑不住坠落下去,被姜酒接在怀里,更多的重力全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原本刚好合乎长度的阴二次异变后多出些面积,在柏诗的这次下坠猛地进口,被开的快感让柏诗反般收缩,以至那些肉刺扎得更深,发现完全不出来后,姜酒放心地开始。
柏诗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抵在水口的就直接插进去,撞到底,那些肉刺朴一扎进内柔的黏里就不松开,肉也裹得紧,完全贴合姜酒的阴,内褶皱堆积在肉刺的间隔,挤满每一空隙,除了的水连空气都进不去,结合得像榫和卯那样牢固,姜酒稍微往外面一扯,阴牵着整个就往外跑,连带着子挪动,酸得很,柏诗不得不跟着他,躬起腰,失神的同时还要扇动翅膀保证自己别掉下去,姜酒也注意到这一点,一边折磨她的,一边低下去吻她的翅膀,甚至伸出去。
姜酒笑得右边的脸出个浅浅的酒窝,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冷脸从来没被发现过,看上去甜极了,声音也带着蜜,低哑黏腻:“什么?”
另一边立也被一只姜酒占据,柏诗同时感到胀痛,她的脑子竟然会出现好想让人使劲一的想法。
那里面也因为爽了一半突然停止而难受地蠕动,贴住那巨变的生,第一下被扎得退缩,没感到痛之后竟然又重新缠上来。
他竟然没听清。
太吵了,下还在产卵,上半的被又又,三重刺激下,柏诗这次真真切切昏睡了过去。
柏诗繁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被惊得心到了嗓子眼。
所有蚁后应该都是这样,她的翅膀自动脱落,背上只留下两浅淡的疤痕,因为困倦而闭上眼睛,一觉睡到天亮。
几十个姜酒面无表情地围着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在外面的房。
当太阳再次升起后,温度适宜,一颗颗椭圆的卵自动从柏诗下出来,堆积在旁边,这种排异毫不费力,反而因为卵的大小和阴一致,每次都会碾过上方的感点而让柏诗陷入短暂的高。
他带着柏诗遨游在天空之上,赤,风带来的阻力总是令他和柏诗之间发生摩,一动柏诗原本被填满的子就得跟着阴和晃动,里面的水丝毫不怜惜地拍打,让她一次又一次升上高,手脚完全没了力气,趴趴地垂下去。
“妈妈,”一只姜酒弯下腰,没什么表情的脸让柏诗觉得他像个假人:“你在,我来帮帮你吧。”
他将死去。
这场一直持续到柏诗的小腹凸起,太阳从西边落下去,姜酒才带着柏诗从天空降落,回到原来的巢,将她放在地上,亲了亲她合不上的嘴,带着初为人父的慈爱说:“辛苦了。”
这些后代全都长着姜酒的脸。
他们一齐凑过去,挤在柏诗边,喊:“妈妈,妈妈。”
他扯开那最后的布料,低迫不及待地上去,用力起来,因为离得近,被柏诗捕捉到眼底没藏住的兴奋和饥渴。
完的阴不再膨胀,姜酒很容易就能抽出来,带出了一点水,那些白色的粘稠的子全被锁在子里,稍后会以另一种方式出来。
像个伪装起来的恶魔。
他离开柏诗边,走到口,摔了下去,翅膀再无力扇动,在这个夜晚直直坠入黑暗。
“我要走了,孩子们会替我继续守卫你。”
当她被每一次排卵折磨得失神时,先出来的卵默默地变大,裂开,最后被一只手从里面打破,着卵壳进嘴里嚼碎吞咽,吃完一整个壳,这些新出生的孩子才完成了成长,变得和姜酒那样大。
但姜酒看不到了。
这太荒谬了。
那件白色的裙子早已被磋磨得皱巴巴的,大分堆在下半盖住排卵的口,一点布料留在上面,只遮住了坠下来的,又在不知何时被水濡,白色布料上突出两块明显的圆形水迹。
柏诗看着他去死,心里毫无波动。
两边同时被人抢走,剩下的姜酒乱了起来,仍旧只盯着柏诗的房,嘴里杂乱地喊着:“妈妈妈妈,我也要汁,妈妈妈妈,我也需要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