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握住她,问了句:“扶着我你很累吗?”
姜酒:“我自己能走。”
出了医院的大门,柏诗问他:“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老觉得哪个男人写到最后都会变狗,后来一想,他们是自愿给妹宝当狗的不关我事啊
柏诗更想问他没其他朋友吗?但万一真的只有她这个问题就很冒犯了。
到医院的时候姜酒已经在门口等了她很久,来来往往全是看病的人,他就靠着大理石子站在那,和上次见的时候一样佝偻着腰,看起来有气无力得。
他一边警惕她,一边又克制不住对她的靠近,如果现在柏诗直言要他干什么,姜酒可能会沉默着把事情好,然后将成果甩到柏诗面前,最后再提自己不容拒绝的条件。
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柏诗用手把那条冷冰冰的尾巴掰下来,废了点力气,“那我走啦,拜拜。”
沙列耶听见后攥住了她的衣服,没有反驳她后面那句话,虽然他不懂,但他可以学着种蘑菇,种出来的毒蘑菇正好喂给昨天那个男人吃:“你会吗?”
他的手一直没松开,五指生生挤进柏诗的指,相合的手心不留一点空隙,这种幼稚的占有让柏诗感到点好笑,也就没制止他。
姜酒懒洋洋地回答:“没。”他朝柏诗伸手,又想搭着她的肩膀,柏诗想了想他的重:“我去给你找个轮椅?”
沙列耶急忙解释:“你离开后我的神力发生暴动被强制陷入休眠,终端砸坏了。”因为不知怎么说得更好听,急得尾巴又伸出来,裹住了柏诗的腰。
他们进了电梯,柏诗才突然想起来似得:“那天我回去给你发了很多消息,你好像一条没回我?”
沙列耶暴躁的阴郁的心绪突然就放晴了,他甚至都没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而是一个偏向自己的似是而非的态度,他借着柏诗的拉力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跟你一起下去。”
他沉浸在柏诗上的幽香里,比之前要隐蔽许多,贴近了才能嗅到一点,姜酒认为这是柏诗弄出来的擒故众的把戏,决心不再关注这种令人着迷的味,并再也不闻一下。
沙列耶:“再见。”
柏诗:“怎么说得它像是你养的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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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诗走过去拍了拍他,姜酒才睁开一直闭目养神的眼睛,眼只往上掀了一点又耷拉下去:“来了。”
柏诗:“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
柏诗转了一圈,被告知医院里没准备轮椅这种便利用,因为是私人医院,来就诊的人不会少这种工,她只能又回来,苦哈哈地朝姜酒伸手。
一会见。
柏诗推他:“那你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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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诗摇了摇:“也不是特别累,只是能省力气干嘛要没苦吃。”
姜酒没说话,压在柏诗上的重量纹丝不动,他其实也没给柏诗太大压力,只是想借此和她贴在一起而已。
姜酒的脸颊再次贴上她的发,撇了撇嘴。
柏诗:“只有我来接你吗?没其他人?”
柏诗:“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先把尾巴放下去,怎么一言不合就喜欢缠上来啊。”
他把这当一场交易,唯一的交易品指定柏诗整个人。
柏诗回握他:“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其实是有一点生气柏诗这么久还不来主动找他,如果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他,谁家间谍任务这么敷衍啊。
姜酒:“这么急着甩开我吗?”
他一直在等她开口。
沙列耶的眼尾撇下来,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看着她,嘴角也向下弯,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我不知,它自己缠上去的,你不喜欢的话我会尽力控制它。”
姜酒:“随你。”
柏诗经常因为自己是个正常人而感到和周围哨兵的格格不入,“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回家,而是想让我当你的拐杖陪你到逛逛?”
柏诗却好像真的是单纯来跟他交朋友似得,虽然嘴上嘀嘀咕咕地嫌弃他重,但接住他的手一直没松开,他们就像街上普通的情侣一样抱在一起往前走,甚至比大多数人更黏糊,姜酒本长得就像一块蜂蜜糖,上放松到懒散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一滩化掉的史莱姆,被他紧紧抱住的柏诗就是他守护的宝藏,一整个吞进里,只能透过晶莹的观赏但禁止碰。
柏诗:“?”
偷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