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狠,又太疯
萧丞钧本打算要她痛苦,要她恨他,反倒纵得她行事放肆。
可是他竟无半分不满,甚至想要她再张扬一些。
思及此chu1,萧丞钧眼神微变,沉着脸挑起她的下巴,“你倒是很会惹是生非。”
“你不喜欢吗?”姬瑶神态放松,顺从地抬高下巴,乖巧得像一只贪睡不醒的猫。
喜欢?
这个词放在她们二人之间实在古怪。
更何况,她并不是蜷缩在怀中小憩的猫儿,而是藏起利爪尖牙等待时机的豹子。
“甚是喜欢。”萧丞钧语气散漫,揽住她的腰翻shen压下来,不轻不重地咬住ru尖,she2尖来回tian弄。
“啊……”
她被他彻底进入,层叠ruan肉被缠有青jin的cu大ying物狠狠ding开,榨出一波波甜腻汁水,撞出一声声jiao媚入骨的低yin。ru尖被xi到泛红,修匀长tui被人反复拉开架高,tun肉也被他来回掐rou,烙下daodao指痕。
姬瑶明白,他喜欢她的shenti,喜欢她的叫声。
那便好。
少女双眸蒙上chao意,清明片刻便坠入情yu深渊。
一日,又或是十年,并无不同。
诛厄剑上仍有多dao禁制未解,十余年间,姬瑶一边提升修为,一边去各chu1寻觅至宝,帮他恢复实力,破除禁制。
姬瑶的修为已从十多年之前的筑基后期一跃进入元婴初期,隐隐有着再度突破进入元婴中期的迹象。
仅用十几年时间,便从筑基升至元婴,天赋可谓恐怖。
最初的几年里,常有人不知死活,趁机暗害羞辱,无一不被她斩于剑下,后来再少有什么人敢对她不敬。
因为她太狠,又太疯。
但凡对她有所冒犯之人,非死即伤,有些是在交手中断手断tui没了xing命,有些则是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七年前,姬瑶更是执剑杀入世家之中颇ju声望的宋家,将其门内修为在筑基期及以上的修士斩杀殆尽,甚至惊动了闭关多年的化神大能。
魔域众人只dao血煞魔君的这位右使美则美矣,出手狠辣,更甚寻常魔族,若非知晓她来自仙门,只怕要怀疑是liu落在外的魔族了。
这些年,姬瑶一直在寻找元清宗幸存修士的踪迹,想要查清楚当年灭宗真相,想知dao是何人设计元清宗,是何人令师尊以shen祭阵。好不容易查到一点消息,追踪到宋家便没了线索。
等她寻过去时,专修剑dao一术、御剑行走四方的师姐师弟们已被宋家挖了金丹,奄奄一息。
姬瑶杀了那几个宋家修士,快步上前,点上她几chu1xue位,注入灵力维持生机,“宗门被破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问这些zuo什么?”女修认出她,神色厌恶,“勾结魔族戕害同门的叛徒!”
一旁的修士dao:“就是你杀了清玄dao君!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几人眼底恨意令姬瑶心中一刺,冷冷dao:“少废话!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她们知dao自己命不久矣,亦不想她如愿,闭紧嘴巴不肯说话,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你想不想报仇?”姬瑶没心思同她们周旋,选择最快的方法,“我帮你灭了宋家,你将你知dao的事全bu告诉我。”
她们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执着于此事,可是有人替自己报仇的诱惑力太大了,被迫回忆起血腥混乱的几日,将自己看到的内容悉数告知。
也许她真的能够zuo到她们不敢zuo,也再没机会zuo的事。
姬瑶沉默听完,攥紧了拳tou。
怪不得幸存的修士这么少。
原来传送阵法被人动了手脚,破阵前逃离的修士,同样被阵法xi取满shen灵力jing1血。
存活下来的修士,或是ying生生自魔族围攻之中拼杀出来,或是在破阵之后tiao进传送阵逃离。
她们都被骗了。
护宗之战,逃离之法,都是一个又一个骗局。
以xing命作赌,输得血本无归。
她们好不容易于仙魔乱战中逃过一劫,又没能逃过人心算计,死在漆黑阴冷的密室之中。
失去金丹的几个修士怀着不甘合上双眼,停止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