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娥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拉着梦丽的手让她快说。
美玉挑了工艺最好的釉中彩,想着到时候能把花颜阁三个字以及胭脂用的花绘在上面。
好,纠结成了一团乱麻拆解不开。凝视着优昙认真的水眸,许久他才缓缓:“优昙,你是……什么时候起这种心思的?”
陈铎无奈一笑。
美玉红着眼点了点,她还以为废太子会救海光于水火,从此成就良缘,现在怎么办?海光还和王知府那个老子有婚约在。眼下她什么都不了,只能把她们一起的胭脂铺好,争取给海光多一些筹码。
绿娥看着小果,只觉得这人不真诚,刚才见到胭脂的敬佩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次日一早,二人用过饭就去了陈氏瓷厂,说清要求后,事的拿着一些样品过来给美玉挑选,美玉挑选了大小适中的样品,陈铎问美玉想好名字没有,美玉:“就叫花颜阁吧。”
梦丽想了想,:“你旁边的院子不是没人吗?不如租下来先放着用,等到店里收拾出来,再一起搬过去。”
孟云脑中轰鸣,哗地站起,一言不发地往回走,人面下的脸已经红透了。
“他认了王焕王公公干爹。”陈锋。
小果笑:“是这个理儿。”
梦丽抿嘴一笑,“他让我这么叫的,说他认识的人都这么叫他。”
美玉和陈铎回到陈家天色已晚,先见过长辈们,将宋家的礼物一一送到,一时间其乐。
李骜最近升职,小果人逢喜事神爽,看见美玉回来了更是高兴,领着她到自己存储胭脂的地方,只见那些胭脂都被盛在布满冰块的偌大木桶里,确实份量够多,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
“从我被你救起开始。”优昙刚说完,孟云就抽回了手,不知是欢喜多还是失望多,如果是见过他本来的脸之后动心起念还能说是年少慕艾,他一开始着的那张脸已经够老了,他避开优昙的目光,“你只是混淆了感情,对父亲的感情和对情人的感情。”
陈铎被陈锋叫去书房商量事宜,美玉回了二院,恰好梦丽已经回了府,忙问她这段时间过得如何了。
绿娥蹙眉问:“你刚才怎么不说?”小果讪讪一笑。
美玉告诉他,等瓷盒制出来,就能装上了。
陈铎见美玉如此难过,拉着她的手安:“人死不能复生,只能如此了。”转移话题:“明日我们去瓷厂看看,定制胭脂盒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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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让他脑海中犹如烟花绽放,优昙退下去了,他还怔怔地看着优昙,优昙脸上泛红,“我只知我爱你,我想要亲你、抱你,还有……”顿了一下,她红着耳朵吐出两个字:“睡你。”
“本来以为他要惹人排挤了,谁能想到峰回路转竟有此机遇,算是好人有好报了。”陈铎淡淡一笑。
“废太子竟然死了?”陈铎站在书房里面沉如水。
优昙见他恼了,连忙跟在他后,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回了青州城。
梦丽接着:“那个小果在我这支了二百两银子,我前天去看他,他就凭着自己出了好多胭脂,装在小盒里的话至少有五百盒,而且品类不同。我上次和他提了小姐用的里面有梅香,他就自己琢磨,真的出了几盒带香的,虽然不如小姐用的,但是很厉害。”
小果问美玉:“老板,我能不能再申请一笔钱买装置,光靠我手工,真的又累又难。”
梦丽坐在贵妃榻上和美玉说起这段时间的事,虽然只在绸缎铺学了短短十天,但确实见识了不少东西,梦丽聪明好学,加上事不敢藏私,生意的模样倒是学了个五六分。
优昙伸手捧起孟云的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了过去,他的脸上着人面,可是却是真的嘴。
回了房后和美玉说了废太子已死,美玉只觉手指发凉,神思恍惚。他还会在四年后登基迎娶海光为皇后,怎么会现在就死了呢?她既为废太子悲伤,也为海光的未来感到担忧。
美玉喜上眉梢,没想到自己捡了宝了。
“人各有志。”陈锋感叹:“若是有朝一日,王焕公公说让我认他干爹,给我陈家皇商的名额。说不定我也认了。”
去完瓷厂,陈铎去了绸缎铺,梦丽和绿娥陪着美玉去了小果的院子,院子不大晒满了用竹筐盛的各种花。
陈铎愣了一下,眉微蹙,“大好男儿,为何?”
“那个小果……”梦丽兴高采烈开讲,美玉点了点她的鼻子,“怎么这么叫人家。”
“当然可以。”美玉爽快同意,一行人到了小果说的店里,原来东西早就好了,单等美玉付钱了,她倒也没计较这些,爽快地付了钱。要找人搬的时候,小果摸了摸:“我现在地方没有这么大,放不下这些东西。”
“看来此事还未传到清河。杀他的人让人意想不到,是前阵子弄掉自己上司的李骜,他现在已经升了千了,而且不占浣南卫所的名额。”陈锋面上的笑意味深长,“也就是说他要日后是要进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