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到自己的阴,已经微微充血立,没怎么用力一摁便传来快感,惹得司言动作一顿。
她明明可以撑着床,偏偏要以他腹支撑,一只手扶着对准小缓缓坐下。
“哦?哪来的规矩,我怎么没有听过,我只听过,小狗可不会说人话。”骆铭川对上司言也自动幼稚,看司言哼了声不说话了。
对此,司言还是觉得怪骆铭川。
司言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里的得意演都不演,嘴上的动作却也没停,她被压在底下,没忘记动两下,再往里更深,接近咙,因为不像骆铭川控制时忽然插入没有预警,她自己自然清楚下一步要怎么,也就更紧张,所以比平时得还要紧,她听见骆铭川闷哼一声。
司言还以为能看骆铭川吃亏,没想到这方面骆铭川立刻接上:“好,Daddy求求小狗,帮Daddy解开绳子好不好?”
“才不要…”司言瘪着嘴就是不答应,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又动了两下,但很快又歇气,她眼珠子一转,干脆眼泪汪汪地对骆铭川,“那,那这次Daddy求小狗,小狗就把绳子解开。”
想着,她住,却不继续,只是浅浅吞吐,倒是手上动作没停,不亏待自己,以往要是敢擅自自,手和屁多少要被打一个,但现在他又打不到自己!
她唔地呻出声,动作很慢,也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鸡巴是怎么填满小的,又是怎么样撑开肉,把自己弄得满脑子都是淫靡的事情。
都怪dad调教自己,都怪骆铭川干嘛这么诱惑狗。
“按摩棒才不能说话。”司言恶狠狠。
司言幽怨地看他,想到什么,忽然起,撑着他的腹倾凑近,抬起刚刚插入自己小的手指,按着自己,尖扫过将溅出的干净。
她还是很喜欢鸡巴插入咙时的感觉的,现在自然不多犹豫,完全住。
又是一次深,感觉到咙忽然紧缩,猜到她高,骆铭川特地等她稍稍吐出一些时才出,看司言措不及防的咳嗽,他笑着:“看起来小狗连按摩棒都用不来啊。”
明明也没有多久,她就是觉得有些累,准确来说是感觉泛,司言这种时候又开始跟自己作对,不肯放慢也不肯停,也不找骆铭川帮忙。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撑着继续动作,撑起又坐下,吃了教训她动得很慢,直到自己渐渐适应才加快速度,但依然不像之前坐到底,始终留了一分在外面,即使如此她也依然被快感搞得时不时啜泣。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一次比平时感觉更难受,她本能想要退出,但又贪恋这种感觉,干脆缓缓吞吐起来,间的手也同时插入小。
骆铭川咙动了动,依然。
她不服气,于是更过分了,在底线旁轻咬,一下便止,又专心吞吐,手指在自己的小里算得上毫无章法地搅弄,刮过肉。
司言不理他了,骆铭川也就不说话,就看着司言在那里动作。
想要更多。于是她心一狠往下坐,全没入,但这种姿势一向进入得很深,她也没想到直接到口,眼泪都出来了,呜咽一声,险些直接高。
这点口便宜她也要,谁让骆铭川以前总是把她吊在边缘迫她开口求人。
被自己玩爽了的小狗完全没注意骆铭川的状态,倒是真的像把他当成了按摩棒,骆铭川无比平静的记账。
趁现在什么都能,她也不知故意还是不小心地牙齿碰到几下,倒是没咬。
她难受,骆铭川也不好受,温热的甬紧咬着,就是有那么一截在外,小姑娘动得又很慢,以至于他也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失去理智,他诱哄司言:“宝贝给daddy解开好不好?”
不太满意,不过骆铭川也没敷衍
“小狗…嘶…不许牙齿碰到。”骆铭川被绑着也不妨碍他发布命令,而司言还下意识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