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救他们吗?”
幼青天未透亮就醒了。
但她坐起shen,玉珩已经不在床上了,桌上放着一盆水,盆边搭着一条干净的汗巾。
幼青的手放在水面上探了探,水还是温热的,只是不知dao这是玉珩要自己用的,还是特地给她留的。
她正想着,房门被推开了,光照进来,勾勒出玉珩的shen形来。
但玉珩站在门外没进来,只看着她说:“水是给你留的,梳洗好就出来用早饭吧。”
幼青连忙点tou说是。
房门又虚掩上,幼青悄悄松一口气,将汗巾放进温水里拧了拧,心里却不由奇怪,玉珩是怎么知dao她何时会醒的。
幼青简单梳洗好,将水盆一dao端出去,正巧遇到从外tou回来的老媪。
“姑娘放着,我来收拾。”
老媪几步走过来,把幼青手里的水盆接过去,还一边说:“你家郎君一大早起来将院子里的柴都劈了,每一gen都匀匀称称的,还整整齐齐的码在了墙边,这叫我们可怎么好意思……”
幼青转tou看向院里,昨日还堆了一地的柴现在一丝不苟的靠墙码在一起,工整的仿佛一个个丈量过一般。
幼青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只玉珩向来有晨起练剑的习惯,恐怕他只是借了老媪家的柴练剑而已。
但这话幼青自然不能说,她笑笑说:“没给你们添麻烦就好。”
“怎么会?”老媪说,“我们谢谢他还来不及……对了,他方才去后tou的牛圈里看ma了,早饭ma上就好,要不姑娘你去喊他过来吧。”
幼青点点tou,“我这就去。”
幼青还没到牛圈,就看到玉珩正站在里tou,慢慢抚摸ma脖颈后tou的鬃mao。
昨日不愿意沾shi鞋履的贵公子,这会儿却又不计较的站在牛圈里tou,用手指顺着ma的鬃mao。
ma一边嚼着食槽里tou的干草,一边亲昵的去蹭玉珩的手。
幼青停在了原地,没有再走近,但玉珩已经察觉到她的到来,转过tou来看她。
“公子,该用早膳了。”
玉珩微微颔首,轻轻拍了拍ma的脖颈,从牛圈里出来轻轻拍了拍手上的浮沉,“走吧。”
幼青下意识的等玉珩走到她前tou,落在他shen后跟上去。
走了两步,玉珩却突然停下来。
幼青仓促的停在他shen后,看到他转过shen来看她。
“幼青。”玉珩温声说,“走在我shen旁。”
幼青一怔,想起来玉珩下山前说的,攥着手往前走了一步。
玉珩安静的等她走到自己shen侧,才重新转shen往前走。
回到院落里,早饭呢已经端上了桌。
早饭准备的比昨日的晚饭还要上心一些,稀饭就咸菜,pei了细面团子,团子里还加了南瓜,格外的香甜。
玉珩和幼青吃过早饭之后就提出告辞了,老媪没有留他们,只让自己儿媳妇给他们装了几个细面团子路上吃。
他们重新上路的时候日tou刚升起来,晨雾还未完全散去,走了一会儿,shen上都蒙上了shi漉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