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会轻轻吻她被泪打的眼角,吻她之前被自己咬的发白的下,吻她被汗打的额角和脖颈。
幼青虽然不大懂这些事情,但好歹也知这种事应该只有夫妻才能的,要是认真计较,她现在应该就是张府里的嬷嬷以前说的通房丫鬟。
虽说她大字不识几个,口袋里的钱也没有多少,但幼青对未来充满希望。
更何况玉珩这样一个清贵的人。
但这好像是第一次这样亲她。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的亲她。
她羞赧的说:“公子,我们今晚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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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珩松开了她,却只是为了将她压进床铺里。
玉珩很少亲她,偶尔的她记得的吻往往是在事后她模糊困顿的时候。
幼青觉得自己有点不上气来,好在玉珩在她把自己憋死之前松开了她。
倒在床上,幼青先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像是从隔传来的。
以前在张府的时候,张老爷一个小富商都妻妾成群,府里有点姿色的侍女几乎都被他沾过,有的抬了通房丫鬟,但没几日就被张夫人寻了由发卖出去,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但幼青不喜欢这个称呼,玉珩不曾提过,她自然也不会提。
虽然幼青不知玉珩为何至今没有婚,也不曾见过他的家人,但要能得上玉珩,幼青只能想到上京里的贵女。
幼青正想细听,玉珩却先在她耳边轻声说:“非礼勿听。”
面,又不知餍足的继续往里。
但出门在外,总归比不得珺璟山庄里细。
幼青一愣,反应过来隔是在什么了。
隔住的是年轻夫妇,晚上夫妻敦,再自然不过。
而玉珩的蛊毒一治好,魔想必也不在话下,到时候天下太平,她就是想学话本里的文人墨客周游天下都未尝不可。
这里的屋舍都是土坯,墙也薄,隔着墙说话大声些就能听的一清二楚。
幼青一下子清醒过来,“没想什么。”
隔的动静比刚才更响了一些,幼青想非礼勿听,但声音却自己往她耳朵里钻。
玉珩顿了顿,“好。”
幼青只等着岐天老人找到办法治好玉珩上的蛊毒,就可以功成退,拿着她攒下的月例寻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余生。
她正胡思乱想着,冷不丁听到玉珩问:“在想什么?”
床褥是老媪替他们铺的,大抵是有一段时间没用过了,上带着一点的霉味,闻着不大好闻,摸着糙,还微微发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