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抒发过,那阳却还没有休眠迹象。
鄂尔多两只手正抓着衣衣的双,活像个宵小之辈亵渎女神。
一旁的鄂尔多正紧紧盯着她。他知衣衣是无意的,但在他眼中,衣衣低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故意捉弄他一般。
鄂尔多拿出银筷,给她二人各发了一双,然后照旧一一用银筷试过,才夹起面前的菜吃。
鄂尔多猛然抬,只见衣衣正低看他,脸上的笑容似是取笑一般,那双下垂的大眼浅浅笑着,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今天的主食是甜馒,用牛和的面,还加了糖,她这个不是为了迎合提督的口味,而是坏心眼的想要试探他。
而后看看边的砚荣,“你也坐下。”
夜里鄂尔多又在梦中见到那双,白花花的肉上点缀着粉樱,他迫不及待的将脸埋在那内狠狠咬着。
上一次自渎不知已过去多久了,养父李玉是太监,且又不常常和自己在一起,从未告知过他这方面的事。
“不急,他爹还在这,天地会的人员我大致已摸清楚了,那本名册有或没有都无甚区别,多是查的快一些,能早日回京赴命。”
鄂尔多盯着那盒子,又瞥了一眼砚荣,“玩忽职守,你不是晚上要请她去吃饭?”
砚荣见状,他也拿过一个馒,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大人,怎么了?”
刚准备咬一口时,看见那形状却不禁愣住了。
此时衣衣在心里狂笑不止,她想的没错,这提督大人那日梦梦到的果然是这个,不然看见这个馒反应不会如此大。
砚荣正和鄂尔多在房间商量着雷老爷的事,“雷老爷一家的下落有了,砚耳已经去追了,估摸着三五天就能到,方世玉和苗翠花没和他们一起,属下暂时还未查出他们的下落。”
衣衣连忙放下笔,只见砚荣站在门外,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昨日出去办案路上看见的,感觉这个簪子很适合你,我…..你打开看看如何,喜不喜欢。”
小鸟拿来食盒,一一将饭装了进去。
衣衣正写的入迷,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姑娘,是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如今的心情很是杂乱,虽是不用担心雷老爷的事了,但她担心提督会因雷家和天地会方世玉有纠缠,一并连她也杀了。
见状他立放开手,衣衣就这样飘散着消失了。
只见鄂尔多紧紧盯着那馒,然后猛的抬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
衣衣端着食盒来到鄂尔多的房间,鄂尔多正低发呆想着什么,砚荣静静站在一旁。
衣衣笑着对砚荣点示意后,将食盒放在桌上,一一将菜摆了出来。
鄂尔多低看了眼砚荣手上拿的盒子,“你手上拿的什么。”
正常人不会联想到那方面,但她想起鄂尔多上次发春梦的样子,总觉得鄂尔多的春梦和自己那天春光乍脱不了干系。
于是低声叹了口气,将亵拉至心,用手覆上去上下动着。
只听得他一声叹息,鄂尔多穿好衣服,将床单换了下去。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似是在和恶魔比赛一般,直到那阳被磨的都有些发红了,才着将阳了出来。
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连雷夫人都打不过,更何况远在雷夫人之上的提督。
砚荣点点,“属下偷懒,害了那雷家姑娘,心里觉得对不住,便又在路上买了簪子。”
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办法,只好在纸上愤。
第二天早晨,衣衣在房里拿着笔墨练字。
正转离开时,鄂尔多叫住她:“坐下一起吃吧,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但鄂尔多知自己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就是纵。
那副取笑的表情让他无地自容,他不禁着眉心起,下的阳果然已高高耸起了,他总觉得自己再这么憋下去真会憋坏。
自渎还是老师刘墉告诉他的,但刘墉为人严肃古板,再三告诫他不可纵,即使是自渎也不能频繁。
馒中央点缀一个枸杞,成了的样子。
衣衣了声是,拉过一个凳子坐在桌前。
砚荣支支吾吾,“属…..属下受愧雷家姑娘,给她买了支簪子赔礼。”
“嗬!”又是这熟悉的感觉,只不过这次竟梦到了那对的主人,还是那雷家的雷衣衣!
衣衣轻轻张口,“大人,你的衣衣好痛。”
鄂尔多敛下目,低咬了一口,“没什么,吃吧。”
鄂尔多动筷后砚荣和衣衣才开始动。鄂尔多吃了好些肉菜,又从食盒中拿起一个馒。
的正入迷时,竟听到一女子声音,“提督大人,别咬了,这可不在衣衣的报恩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