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只是因为太过紧张而产生的一种错觉,直到瞿赫声再次试探地轻啄在女孩的嘴,兴许是这次轻柔的力度让女孩选择再相信他一次,松开了狠抓在手心的发,改成环抱住他的脖颈,主动地探出尖吻他的下嘴。
“瞿先生……瞿先生……”
而现在,他的脑子因为忍耐都有些嗡鸣,下的蓝楹吃了带有情效果的糖,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对猫薄荷上瘾的猫一样开始黏人亲近,全因为少见的爱泛起红,眼神起雾一样迷离。
睁开眼,看见瞿赫声已经重新直起了上半跪立在她的面前,见她看过来的时候那人眯起狐狸似的眼
她看起来并不局促,也并不害怕,但瞿赫声还是出于礼貌只是浅尝辄止地将双贴合在一起,并没有外人眼中那样热烈深情。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么?”瞿赫声同蓝楹互相抵着额,有些狼狈地嘴,“今天确实……有些超乎我的意料了。”
蓝楹只觉得有些缺氧,嘴都有些发麻的疼,皱着眉想要伸手把人推开口气,这人却跟上瘾一样稍微拉开些隙又紧紧贴上来。
力度有些太凶了,尖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间磨过上颚不知名的感点,蓝楹的颤了颤,膝盖向上收,却像是被什么鞭打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只听瞿赫声闷闷的一声息之后,提起她的两条就缠夹在他劲瘦的腰间。
他们毕竟,才第二次见面而已。
实,他甚至都还有固定时间的发情期,以至于要给他放一个星期的假让回草原交。
真的好想一脚把这人踹下床去……蓝楹双眼时眯时睁地望着天花板,嘴难耐地开开合合,眼角染上糜艳的花红,伴随着偶尔的呻,会惊落几滴剔透的汗或者泪珠。
她的脚尖被固定地踮踩在男人的肩膀之上,他像在沙漠中迷路半月的人终于遇见了一口取之不尽的泉眼,不停地舐着,到最后甚至把尖向中间卷起直接探入那幽秘的小径渴望攥取更多的生命之源。
蓝楹被迫抬着腰,双手死死抓着埋在她双间的人的发,然而这次再也没有作用了,她只觉得他比之前还过分。
“瞿先生?”蓝楹不知面前的人在走观花地回忆些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不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奇怪的场面。
就好像有无数条漉漉的蛇爬过他们的,又或者,他们本就是两条在交欢的水蛇。
像小猫一样……这是瞿赫声最后一丝理崩塌之前的想法。
“好,我们来接吻吧……妹妹。”
被很是狐疑的眼神盯着,瞿赫声一边觉得丢人,一边又很可耻地觉得莫名其妙地爽到了,下的东西激动得了,尾椎涌起一阵电似的快感,感觉已经要了。
“我们应该先接吻。”
蓝楹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富有弹的布丁类甜品,而他们谁都没有一把刀叉,只能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法进食。
不要吧,他竟然这么屑?
怎么这样。
舐,,嗫咬,叼啄。
蓝楹因为不断刺激阴产生的强烈高快感有些疲倦的合眼休息,却感受到到有手指抵在她的下,摸索一番后找到了阴的入口,随即便迫不及待钻入,一路抠挖着向前探进。
蓝楹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深深探进瞿赫声后脑的发间,然后狠狠向后一扯。她手劲并不小,瞿赫声终于是吃痛,虚化的眼神也重新聚焦起来,看着前的女孩息着,红的脸上不满的情绪相当明显。
虽说这下的确是嘴相贴了,但那程度简直和“吻”没有什么关系。
好过分,在他想要下一秒就想干穿她的时候,这样纯情地对他说。
明明人类的口温度一般保持在36到37度,和温保持同温,可她觉得太了,每当阴被他过都忍不住连同小腹一起收缩,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得她眼前发白,偏偏不受控制地出水,耳边还能听见吞咽的声音。
瞿赫声深了一口气,最后调整了下自己的呼,手捧着女孩的后脑,再次俯下去。
这也仅仅只是开始。
短暂的间隙留以换气呼,随即又再次纠缠在一起,唾大量产生也本来不及吞咽,顺着角向下淌出一路的淫靡痕迹。
他们其实是接过吻的,作为婚礼上必不可少的一环仪式,在司仪的引导下他掀开她的面纱,看见蓝楹轻轻掀眼望向他,眼睛里漾着安定的清浅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