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
唯独对他。
“就快了,小乐。”他透着狠劲“很快就能完成了。”
向来说一不二的男人此刻忽然踟躇起来,白乐在片刻见到了那少年的影子。
“那个书呆子叫什么来着?姓秦的。”
怎么可能――白乐心想。
坠一掺假玉,救他厄难苦,苍茫世间再无二。
面前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她看,看得白乐冷汗直。
这一下得深,深到让白乐紧紧贴上男人瘦的腹腔。
赵乾天重新动作起来,白乐的理智摇摇坠。整个人抖得像筛,连地毯都快要揪不住。
赵乾天静静地拥着她,可本应止息片刻的腔内,寸寸开拓的快感却翻涌不止,让白乐指尖悄悄揪紧了那点早被她打的、据说很贵的地毯。
对于不放在眼中的人他是向来吝于施舍力的,何况是他所不喜的。在九重天上时他就不太看得惯那等周正古板之人。
她本无法形容现在的她到底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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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众生无奇不有,千年来白乐见得也很多,可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把他忘掉,要忘得干干净净。”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啊。”
花内更是被堵得满满当当。
她没听到他后半句话,亦或是她在抑制自己不落入沉沦中时不曾在意,最终只听得了一句:“....罢了。”
上林翰苑许掌傅曾言秦景之的文章见解独到,落笔透彻,文风利落。都说见字如面,可见他素日看人看事看得也极清明,事办案也干脆利落。
亲吻与抚摸倒是其次....尽也不能如此轻描淡写,两个男人的四只手足以将她全上下都点燃,遍通红。
没有更多的前戏,大概是因她曾说“把这搞来”就行,秦景之长驱直入。
或许他也就只会这么多。
末了,她听到男人深深呼,说:“小乐。”
不曾浊上血污、未被金银染透。
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
来不及思索秦景之所言的“他”的意思,白乐就明白了什么叫“能省不少事”。
“只要是他,你就会变得如此乖顺?”秦景之的手背泛出青“还是只是对我不好?”
仔细想来,哪怕是对玉桂魄,她也有那样黏人耍的一面。
完成什么?
她的下巴忽然给人抬起,连带着还埋在她温热中的物事也跟着向上了一下,害得白乐眉紧锁,可她不敢出声。
两截然不同的炽物同时在她的内冲撞,往往是一稍退出来些,另一就蛮不讲理地接上。
“那时......”
不止如此。
莲花盛放,神识飘在两畔,两的感受一同出现。
他的小乐。
现在白乐却想,他子如此是一回事,可――
光是略微想想这层关系,赵乾天就锁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