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
男人轻啄去她眼泪,双臂便将她上紧紧搂住,手臂蹦得死紧,却又不敢用力,反倒像是同自己较劲。
她以前总这样黏着他,去哪儿都要跟着他,好像生怕他有点什么意外。他也习惯了一回总有她,四目相对时她还会笑,眼睛仍像那天一样,黑玛瑙似的,叫人晃不开眼。
午夜梦回,赵乾天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幻觉。
如果她猜到,或许结果还会有些不一样,但她只是愣愣地望着他看。
——看看他啊。
既与天地同寿,荣华富贵本,竟还敢妄想行逆转悔过之大能,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好像是月下的尘埃,轻轻一,就再也没有了。
赵乾天脸色一变。
那当中没有任何别的意味。
混乱中,赵乾天的尖给她咬破,血腥味霎时间弥漫开来,她上都殷红。
他掐住她的脸,面色铁青着左右看了看,似要确认她无事。
白乐不知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年少情窦未开,这是绝不肯与外人的怯事。可再后来,这几乎成了他的梦魇。
可——帝君他偏要斗上一斗。
这一幕恰似许多许多年以前,或许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那个少女蹭到少年肩旁说,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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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急得大喊赵乾天赵乾天赵乾天,插得狠了,也会口齿不清地叫旺旺。最后声音都哑了,脑子也昏了,只剩下一两声鼻音,当真是可爱极。
这一声好像碰到了某些禁忌,溶在少女小鹿似泪濛濛的眼中,唤他,乾天。
白乐唔唔着拼命挣扎,可双手都被男人锢着举过,连两间都被用膝盖住,活生生似案板上待宰的羊羔。
白乐被吻得有些糊涂,脯间上下起伏,连眼泪都下意识出来些,忽而眼睑落下轻轻一碰。
“恨我啊!你怎么可能不恨?!”
白乐这才呼过来,微微沙哑“乾天.....”
没有恨、没有怨、没有爱、没有憎。
直接被到了最深。
恨他。
魁隗老祖笑他痴,末了又想了想,该说贪才对。
赵乾天如坠深渊。
恨他。
一位的司命,怕是也帮不了她。
原来尊神者也会梦啊。
执掌六界众生富贵的帝君执意所求,就是天都奈他不得。
——恨他啊,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突然失控的男人压在她的上,耳边就是如兽般的,他发狠地将自己深深埋入,疯了似的要死直接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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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
白乐的眼前一黑,整个人突然就被翻了过来,大掌死死按住她的背脊与腰际,被深深的压入被褥当中,动弹不得。
男人的齿在她口中暴地掠夺,要将她一切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再也分离不开。
她仰起想呼,可眼球突然上翻,脑海中也闪过一阵白光。
“小乐,你生气。”他在她的肩说,声音竟还有些颤抖“你生生气,怨啊、恨啊....都可以。”
那双眼还好似黑玛瑙,波光粼粼,可其中已经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