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使劲挣扎,被他扔到床上按着扇了两下屁。
愿意!
反应过来的余暮慌张推开压在自己上的人跑到了阳台上,趴在窗台往下看,“你怎么上来的!”
“啊!”她下意识惊呼,脑子一瞬间没转过来。
但就是因为知,她才更想逃避。
心里越细数他的烦人点就越委屈,想到最后已经暗自下定决心要把他东西全都收拾好把他赶出去。
余暮大大翻了个白眼,果断抽回自己的,翻下床重新回到自己的电竞椅上,带上自己粉粉的猫耳耳机冷漠,“那你就一直跪着吧。”
薛谨禾顺势跪在地上,伸臂拢着她把她勾到了床边,就着这个姿势把抵在她的膝盖上,大手着她的屁,低声下气,“原谅我吧宝宝,你也知我为什么想让你换那些衣服对不对?”
就在余暮心里正脑补怎么插腰恶声恶气让薛谨禾出她家的时候,她听到阳台的窗台窸窸窣窣地传来一阵动静。
虽然她这个主卧的阳台底下连着院子阳光房的屋,确实可以从阳光房屋爬上来,但是也是很高的啊!
余暮捂着屁坐起,一脚把他蹬到了地上,“你还打我,我不原谅你!”
薛谨禾捧起她的脚放到嘴边亲了两口,“踹疼没宝宝,想让老公继续跪着可以直接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余暮咬。
其实他打的不重,还没…还没在床上调情的时候打的重,但是谁让她现在的脾气渐长,得理不饶人呢。
余暮刚感觉窗帘纱层后的人影有些熟悉,就被一强势的力度扑倒在了床上,紧紧的箍在了坚的怀抱里。
这可是二楼!
装什么装!
就你有文化。
这委屈巴巴的两声把薛谨禾被她冷落半天仅有的一点怒气都浇没了,顿时俯下哄人,“这个论我的,是我不对,老公错了。”
薛谨禾单臂从她腰后锢起,把她提着扛到肩上往床边走,轻嗤了一声,“很难?这不就和拎你一样手拿把掐?”
薛谨禾重新抱住她才找回刚才摇摇坠的安全感,夺过她握在手里的东西,似笑非笑,“你拿个橡胶手办指望对付谁呢?真要是坏人来了你早被人拿下了。”
薛谨禾看着她渐红的眼眶心的不行,支起想把她搂到怀里,“以后不你了,宝宝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阳台的拉门没锁好,“咯吱咯吱”几声推动声后就被拉开了。
余暮吓得直接从电竞椅里弹蹦出去,随手抄了个东西战战兢兢就小步往阳台挪步试图察看情况。
她回瞪他,眼睛都气红了,特别委屈,“我都已经每天陪你出门了,你还要我穿什么衣服,你明明知那些衣服会让我没安全感还我,我讨厌你!”
“先论你的,搞冷暴力是吧,不是说好了不怎么样都不能不理老公?”
这一声把余暮都吓到了,刚心虚自己没把握好力度,就被地上的男人攥住了脚腕。
而且底下都是直墙毫无借力点,也没看到什么梯子,他就这样爬上来不怕摔吗?!
手还没揽上她的腰,余暮又是一脚蹬了上来,薛谨禾没反应过来直接被踹了回去,闷闷的一声“咚”后,膝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她当然知他是想让她穿的漂漂亮亮的找回自信,要是不知的话他这三番两次的这样她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嫌弃自己女朋友不会打扮了,早就把他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