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予也没想到自己的居然如此不受自己控制,这种羞愤等到晏晩望过来时更是达到了极点,自暴自弃地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他选择掩耳盗铃。
晏晩轻舒一口气,给人盖好被子,收拾了边的东西,翻睡到了里侧。
一句话惹得两人都想起来才刚刚落幕的这场鏖战。若是有经验,这可该几时收场,程维予腹诽着。
好眠,我的夫君。
一个轻若羽的吻落在程维予的眼角,晏晩用视线细细地描摹着男人温的眉眼,看着看着,自己先乐得笑弯了眼。
但与情事不同,晏晩的手指并无太多技巧,她只是纯粹地想要引导出自己进去的浊物,可尚于感期的程维予却并不是这样,前里的东西还没怎么出来,前的昂扬先一步出了反应。
“维予,放松。”晏晩食指上蘸了不少的膏脂,稍一用力便探入微微红的花口,内里高热又,食指像是泡在一汪温水之中。
被进入了太长的时间,下大敞,本来就仿佛还着外来物件似的,现在真的又入了一手指,程维予不知他是该拒绝,还是该欢迎。
正出着神,温热的指腹试探着轻轻按压上花口,备受疼爱的小口瑟缩着,不知是抗拒,还是食髓知味,想要吞吃得更深。
即使盖住了脸,他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晏晩清脆的笑声,程维予恨不得现在就起走人,奈何下还插着那人的两手指。
程维予见她从床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盒,和上次她给自己的一模一样,是那个大夫的,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晏晩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腼腆地:“我没有经验,就又让人去了些。”边说边将被子的一角搭在程维予的前,只出下半。
是累着了。
好好一朵芙蓉花,大半夜的风雨打,虽然愈发艳了,但也可怜兮兮地了起来。晏晩无意再磋磨他,麻利地捞了膏脂,将前的里里外外都涂了个遍。
晏晩本着不再让人生病的心思,上药这件事当一件大事。她跪坐在程维予的双间,埋得极低,生怕一不小心伤了这朵的芙蓉。
一切完成之后,晏晩才突然想起来程维予没声儿了,不会是憋坏了吧。赶紧掀开蒙着他脸的被子,只见男人的脸庞红彤彤的,眼角微带着一点,呼绵长,倒是睡得安稳。
两手指在花腔里来回搅动着,直到出来的不再有白物,只剩清,晏晩才抽指而出。她探过,重新搓了一块手巾给他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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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晩倒是善解人意,用自己的五指姑娘先帮程维予疏解了,这才重新插入两指,抽插着几个来回,口被缓缓撑大了一些,她单手轻抚着程维予的小腹往下推着,渐渐的,深的白浊混杂着清亮的水被徐徐引到了下垫着的白绢上。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