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程维予将双盘在晏晩的腰间,不敢太用力,只虚虚地搭着,邀请意味明显。
花异常,抽插间水飞溅,晏晩觉得下的白绢都要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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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晏晩了一把结实的肉,程维予的那半边跟麻了似的,整条都了下来。
晏晩犹豫了一下,尚未出什么动作,程维予倒是更紧地圈住了她,连息都带着颤音:“进来……”
难耐地抓着晏晩散落在肩的秀发,程维予被这不上不下的方式弄得几抓狂,随着下的抽离向上抬起,等到它再次卷土重来之时,他抿着狠狠地往下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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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匀了一口气,程维予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晏晩调转位置。深被抻开,钝钝的,胀胀的,但它得了便宜,便先于主人的意愿一步,密密匝匝地起来。
晏晩小心地避开深的小褶,只浅浅地抽动着,但巨大的硕还是能碾过内里的寸寸肉。刚才如同灭的快感虽然令人心生恐惧,但现下温吞的爱方式却如同隔靴搔,意从深的小口蔓延,一直延伸到程维予的四肢百骸直至不短动着的心脏。
轻拍了拍他的后,由于沾满了汗水,水亮,轻轻的拍打声在这夜里居然出奇地响亮,程维予的脸更红了,明明刚才胆子大得很,现在却又臊得慌了。
吻,亲了亲被他自己蹂躏得红的,询问:“难受吗?”
勾起盘在自己腰间的那条,晏晩轻轻地啃噬着内侧的肉,程维予再想绷紧却已是来不及。
她是真没存了再下去的心思,毕竟已经把人家弄得这么可怜兮兮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经验不足,技术不佳。
程维予塌着腰跪坐在晏晩的腹间,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却是将火热得更深了些。他息着重新细细地吻上她的,混间,喃喃低语着:“你轻些。”
晏晩在下位,其实不太好施力,程维予又应激似的每每往上逃离,她只得掐着男人的后腰不让他太大动作,又给予了他足够息的空间。
【予儿啊,生意重要,子嗣为大。】
“好。”所有未完的话尽数吞吃入腹。
“唔!”晏晩阻止不及,两人皆闷哼出声。因为程维予突然的动作,硕的开深的小褶,生生插了进去。
【母亲,孩儿省得。】
但它到底是小巧而生涩的,第二次被进入,被迫敞开内里的所有,每一次送入与抽出,紧致的肉被磨得糜艳,却又在不断抽插间食髓知味。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晏晩再忍下去,那真的成圣人了。尝试着动了一动,但程维予的双圈得太紧,动作太受限制。
自己挑起的火,只能自己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