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必须弄出来。”晏晩说的是一个事实,但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就一下子没了底气。程维予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偏过,埋进了被褥间,权当是应允了。
口紧紧箍住了手指,让它寸步难行,被褥中的也紧绷起来,的呼声愈来愈重,却被刻意地压抑住。晏晩知,程维予已经醒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晏晩将程维予上的被子又往上推了推,仅盖住他的上半。轻轻地褪下男人的亵,小维予安静地蛰伏着,晏晩却无心留恋,抓着他的往两边分开,艳红的花显在眼前,许是昨晚的狂风骤雨过于猛烈,这朵刚刚绽放的雌花显得格外可怜。
晏晩轻轻地伸出一指轻外面的花,又红又,温度异常地热。肉感,可怜兮兮地瑟缩着,三两下之后竟从口慢慢沁出一点白来,不多,但随着出了一点,后面又是隐隐的几滴。
完了水,眉才舒展了一些,嘴中还轻轻嘟囔着什么,晏晩凑近了听,才听清人家念叨着“苦”呢,真是委屈极了。
有了程维予的合,手指的进入轻松了不少,但花腔到底是吃尽了苦,红得再难多吃下一。晏晩只得借着手边的药膏,半扩张半引导式地导出深的。几缕白浊被勾了出来,后面也就跟着慢慢出来了,白中夹杂着轻微的血丝,氤氲在垫着的白绢上,红得刺痛了晏晩的眼。
安静下来的程维予睡相很好,面朝着天,一动不动。晏晩静静地望着他安然的睡颜出了会儿神,这才掀开程维予下的被子。
两天时间,两人该的不该的都了,程维予今生最难堪的都摊在了晏晩的眼前,整个人都不知该如何自,侧着朝向里面睡着,实在是不知该怎么面对晏晩。
程维予满脸通红,额角都是汗水,不知是烧的,还是臊的。
正在天人交战之时,一个温热而柔的躯从后抱上来,晏晩的声音糯糯的,带着歉意:“对不起。”
一咬,晏晩伸指从小盒中舀了一大块药膏,细细地抹在口轻着。食指打着圈按着,过了好一会儿,口渐渐松动,晏晩试探着刺入一指。
期间丫鬟又来问了好几次晏晩是否要用晩膳,她都拒绝了,只是让小炉子上温着粥,又让人重新换了盆热水来。
一碗药下去,效果不错,程维予整个人都在出汗,又是夏日,他的手不断试图从被子里伸出来。晏晩只得守在他床边,不断地给他掖被子。直到酉时,程维予才安分下来,晏晩摸了摸他的额,已经不太热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静默无言,晏晩盯着男人不动如山的样子,连忙保证:“我下次会小心的。”
老大夫的话言犹在耳,晏晩拿过一块方巾铺在程维予下,从热水中搓了一块热的布,小心地拭着。
程维予不再掀被子,晏晩也有了时间理另外的事情。
一边忏悔着昨晚自己的恶行,晏晩边重新搓了块温热的手巾给程维予拭干净,小心翼翼地重新上完药,给人穿好亵,她才敢抬看人。
晏晩忙抬手盖上他的额,不是发热,这才放下了心。
由于发热,晏晩早就帮他除了外衣,被子下的人仅着一单薄的亵衣亵。取过老大夫给的小盒,里面是半透明的膏状,倒是和昨日用的膏脂颇为相似。
简单洗干净,晏晩又犯了难,昨晚自己一时得意忘形,不留余力,如今程维予下花口红,到底该如何引出深的秽物?
难得的,怀中的动了一下,虽然好似是僵住了。
晏晩着,抬望向他,正好对上程维予清明的视线,却漉漉的,让人不忍心欺负,却又忍不住想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