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晩沿着男人劲瘦的腰线轻抚着,高余韵犹存,程维予应激地轻颤,手指所到之无不战栗。
再是坚的蚌壳,在水的不断温柔呵护下,总会主动袒出他柔的内里。
手心,等膏温热了,也化得差不多了。
柔的压了上来,温热的鼻息就在自己横挡着的手臂上,灵活的小钻了进来,她却没有拿开挡着的手。
第三手指的加入显得甬有些拥挤,好在抽插抚摸间,内里潺潺的清着。晏晩又勾了一些膏脂涂抹进花腔,刚启封的膏脂已经用了大半。
无人造访过的口在外来客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松了口,晏晩缓缓没入一指,的内里紧致异常。
晏晩的额也沁出了热汗,不知为何,她觉得越来越热,仿佛内藏着一把暗火,更加努力地攫取着程维予口中的津,却怎么也解不了自己的渴。
食指中指并着捞了许多,涂抹在口。晏晩看不见下,只能凭感觉用食指按着,给足了耐心。
第一次前的高,仿佛带走了程维予的半力气。挡着的手无力地落下来,程维予的双眼都红了,漉漉的,膛迅速地起伏着。
被进入那里的感觉太过奇怪,程维予挣动了一下,却又强迫自己停止下来。
“维予,莫哭……”
纤长的食指勾着花腔里至极的肉,又被它瑟缩着逃走。三指不断抚弄,紧致小小的花口张着小嘴不住息着,却怎么也合不上,只能无助地被抻得更开。
么指抵上外口的小小花,转着圈地刮,程维予终于咬着从最深涌出了第一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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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维予受不住她这样,无措地抓住枕的一角,艰难地开口:“别、别这样,进来吧。”
一个坚火热的物什抵到了口,程维予不由自主地想要合起,却无济于事。
火热的楔子入口,没有停留地往里推进,程维予“唔”的一声疼哼,枕边的手指攥得发白,眼角一,是她的吻。
“莫哭……”
程维予始终用一只手臂横盖在自己的脸上,口中随着晏晩的抚弄偶尔出一丝丝呻。
的交缠发出渍渍的水声,程维予主动启了,被她吻得更深,下也渐渐松动了,两手指已经能自由出入。
晏晩将埋进程维予的发间,轻嗅了嗅,寻到男人柔的耳垂,入中碾磨,灼热的呼四散在程维予的耳边,她温柔的嗓音似乎带着安抚之意:“莫怕。”
火蛇在濡的花口,却不急着入,反而上下在花间蹭动,仿佛想以这样的亲密接作为初次见面的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