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温柔籍的书生失了矜持,被冲上脑的闪电吓出声了来。
然而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他被那腔住,却又进进出出,被拉进又被推开。那片贝肉也不像懒惰的玉螺,随着肉腔吞吐的节奏舞动,旋转着敲打着他的心。
不对,既然是贝,那必然是柔的,怎么会是敲打呢?吴璋来不及想这个问题。他从没有过这般验,只能从最接近的经验去判断,陆均荷正对他着的事情。
晕晕乎乎,酥酥,肌肉不知为何失了力气,神恍恍惚惚,形飘飘晃晃,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
上一次有类似的感觉,还是妹妹被人强娶那天,自己被混混当打了一棒。是这样没错……那片肉就是在敲打他。
可那又是不一样的,他感到快活。这绝不是被人打的时候会出现的感受。那么这是什么呢……这是……这是……
女人的子吧?
吴璋能感觉到自己的越来越涨,生平第一次饱满了起来。他已经不想把那迷糊的法师娘推开了,贪婪压过了自重,享受乐感的渴望成了他的首思所想。
饶是闭着双眼,吴璋仿佛也能看到,自己的阴是怎么变成了紫红色,端的铃口是怎么出晶莹的汁,然后入到那片――
冰冷的寒风。
「啊……!」
冰火之间的转换让吴璋从情中清醒了一点,睁开了眼,向陆均荷看去。
那位自称的法师娘坐在他的膝盖上,两手撑着床上的木板伏在他上,也抬起望着他。
她双目迷离,像是山中溶的入口,黑漆漆一片没有光彩。眼下两只卧蚕饱满,也沾了绯色,眼角斜长翩飞,呼应着上扬的嘴角。
带着笑意的红晶闪发亮,连带着小巧的下巴上,全是一团津。
四目相对,吴璋后知后觉,方才吞他入的,应当是那张樱桃红的新月小嘴。
不知是羞愧还是窘迫,吴璋再一次想要将陆均荷推开。屈起双用力,却到了少女口的柔。她吃痛叫了一声,于是他又不敢继续了。
陆均荷并不给吴璋反抗的机会,上红色的咒纹已经蔓延到了腰腹,不久就要侵入心脏。她要赶在那之前把吴璋吃完。
「冒犯了。」
她使劲全力,说出了这句话。
来不及眨眼,吴璋就看着陆均荷的子低了下来。腰肢扭动时一闪而过的花心,就这么抵在了吴璋涨饱满的阴上。
他又感觉到了那份温。
这次的感觉不是被人当棒喝了,这份刺激,比她口里的诱弄还要让人上瘾。最不一样的就是……刚才他还有心力,比较被香弄和被木棍敲打,可是现在他连仔细思考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