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每年春节都会办游神会,神婆从宝座上请下容姺金后,都要先过三遍香,再用级的绸缎小心翼翼地拭灰尘。松烟的虔诚与信众别无二致,可却丝毫不让容姺觉得庄严平静,反而心生火,令自己酥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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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吗?」松烟问。
水声伴着浅浅地呻,如山间石的泉息潺潺过,让她也生了几丝意,引着松烟的手摁上花心。
容姺一条跪在松烟腰窝,任那条长的豹尾钻着自己的脚心。双手过他的轮廓,感受着、肉和骨。手掌下青年的躯和豹子一般,肌肉起伏像座小山,腰肢又那样纤细有力……
他口里咬着容姺的手,手也向着容姺另一张嘴摸去。两只手指钻进了她间的花心,着果,在口轻轻浅浅地钻弄着。
有的床伴会将自己的子看作佳肴,狼吞虎咽如狂风暴雨,有时又像是酒曲,品尝三两口只为助兴。只有这小豹子,把她的当作时令的新米饭,顿顿都是主食。
松烟咬上容姺的肩膀。一点一点,又是借锁骨亲上了脖颈。
云豹一开始还能两兼顾,可等兴趣上来了,就把花给忘了。
比以前确实快了不少——
这么多年下来,松烟早就摸清了容姺在床上的脾,那是在他继续。于是从竹团起,向下挪动一段,双贴上容姺的峰。
大猫的本来就有倒刺,松烟嘴里两颗虎牙又锋利得很,纵使容姺愿意,松烟也绝对不敢亲口品味她间花的味的。低过肚脐,松烟的手也从她口收回,顺着大摸到了膝盖。
见松烟渐渐动情,容姺便坐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红爬山云豹饱满的双颊。
容姺手上用了力,掐了他脸颊一把。
「可我已经素了快两年啦。」
这小豹子着急地向她解释。这副委屈的模样,比以前又还多了几分灵动可爱。
「差不多得了,」容姺轻轻踹了松烟一脚,「什么时候轮到你晾着
容姺爱他的子,小豹子对她,倒也是如此。
手上无规律的抽插很快让松烟失了矜持,唔嗯乱叫了起来。下饱满的淫渗出晶莹的汁,连那条有力的长尾都蓬松了一圈。
双过后是锁骨,绕过肩膀慢慢下手臂,上的淡红指尖,鼻尖点着手背,品尝着细腻肌肤中漫出的淡淡香气。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上,如沐春夜喜雨。
亲了个昏天黑地。等两人挪到温泉的边上,早已坦诚相了。
「扑通。」
「等什么呢?」
「就想讨赏啦?」
拨开乱碰的云豹尾巴,容姺顺势从他背上碾了过去,躺到一边。转过来,看见松烟已经撑起了子,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阵。
云豹的手便及时地抚上她的脊背,沿着脊下来,贪婪地勾勒这一瞬的曼妙曲线。
她闭着眼享受着松烟的侍奉,双手把玩着那条茸茸的尾巴。
云豹趴在樟木床的竹团上,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曲起容姺的,搭在自己肩上,又少不了一阵亲吻抚。一双手在她大内侧感的地方打旋子,另一双手开始套弄起了男。
容姺了松烟的脑袋,那只小脑袋便顺着她的力气,低了下去。
分别两年,容姺可是不止一次想念过他子的模样。许久未见自然要吃干抹净,刚才就贪婪地尝过了好味,双缠着那搂豹腰,在温泉里便纳着他泻了两回。
松烟也不恼,将她的手进嘴里。柔的包裹指节,要将那玉葱化。
松烟手上功夫出众,不过几刻就了她的气息。双合拢搭上松烟的膝盖,受了几次涌,最后才勉强同意去了一回。泛滥时忍不住叫出了声,肌肉紧绷,腰也弓成一个半圆
容姺从鼻子里拖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