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兴奋了,隐藏在下足之间的小口像蚌壳般打开,地捧出了美丽的珍珠。
即使刚刚经历了生平最猛烈的一次高,他也很快调整过来,恢复了祭司优雅稳重的模样。
深深将埋
因此,在手碰到大脑的那一瞬,神明猛烈地高了。
“路西?”祭司的哀求让神明一震,如梦初醒的祂上压下里的原始本能,缓慢出了自己的手。
看着神如同小孩般玩弄猎物的行为,路西法知,祂已经吃饱了。果然,不一会儿,底板上那层薄裂开,孩童模样的的神明用短短的手臂扒着棺沿坐了起来。
漉漉的红色鬈发贴在腰,沾满了半透明的海腥味粘。祂是海洋中诞生的神明,是无上生命最初的起源。
“路西法。”神也趴在棺沿上看他,眼里和爱情一同闪烁着的,还有食,“还想吃。”
于是手再度盘上,按进眼眶,吞下透蓝的心果汁糖。醇香厚的血味在嘴里爆开,晶状过,像祭司温柔虔诚的吻。
怜惜地去路西法腮边的泪珠,神明继续毫不留情地将手深深入,红褐色的异物破开血肉,一路深入颅腔,直至上大脑繁复的褶皱。
“呜,路西法……”神的声音的,手也的,甚至在眼眶里蠕动的动作也是的,“我今天想深一点,你忍一忍好不好?”
“神!”他抓住手喊叫,永远高昂的颅低下去,像祈求的孩子一样,“吾神,不行!”
与棺椁粘连着的一点肤被扯断,神明下章鱼般的足刚获得了真正的自由,立刻就缠到了路西法的腰上。手分出的粘弄了祭司袍,和他刚出的混在一起,共同洇出一大片水渍,于是路西法将神明放到了事先铺好的垫上,站起子解开了衣袍。
灭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像飓风般狂卷着摧毁了一切。在这快感里,祂失了力气,失了理智,大脑短暂空白,整个上半都无力地趴在了棺沿上。
甘甜的果肉里乱钻乱穿,几次循环往复后,信徒的上半就被戳出了好几个黑的窟窿。
这样无法承受的快感要让路西法疯掉了,他只觉得颅腔里好像长出了无数紧密排列的阴,正鼓胀红的被神明的阴狠。
“路西,我不是故意的。”他扁着嘴,用柔的红发蹭他的下巴,没人能怪罪这样一个甜心,为祭司的路西法更不会。
“请尽情享用,吾神。
大脑,人中最重要的位,理智与情感都在这里产生,一同翩翩起舞,构成了祂最爱的路西法。而现在,路西法在向祂献祭,那淡粉色的官就是他向神献上的以撒,是他的虔诚,是他不容置疑的深爱。
“是,吾神。”隐忍的声音从咙里钻出,祭司昂直的脖子是僵的,直的是僵的,甚至连下那为神明服务的官也是的,得发红,发,青绷起,突突地。
抱住撒卖萌的神明,路西法低下吻了祂的,“我想要您,神。”“好啊。”祂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抱。”“好。”路西法一只手抄在祂腋下,另一只手环着祂的腰把祂抱离了棺材。
焦糖色的眼睛狡黠,祂雕细琢的五官是造物不敢直视的美丽,然而祂的祭司在看着祂,眼神温柔深邃,像深海翻涌接天,不顾一切去亲吻火红的艳阳。
终于,因为高而迷离的神明又抬起了,祂纵手钻得更深,像失去理智的大型食肉动物一样疯狂吞噬他的血肉,无数的小口张开,放肆啃咬着从眼睛到大脑间每一块红糜的肌肉,每一青色的血,使快感如涌来,不断。
“路西,对不起。”知自己玩过了火,神明可怜巴巴地撑起子,凑过去舐他脸上的血,肤和组织在他的舐中粘合,眼球慢慢鼓起,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然而路西法的状态并没比祂好多少,坏心的神明将他承受的痛苦尽数转化为爱的快感,却又坏心眼的堵关,不让他高。
肉棒涨的发疼,手却还在鼓动,白色的细小须从手上长出,带走他大脑上的碎肉血沫。
剥开白色的外,略带粉红的果肉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刚刚才过,他间的物什有些疲。神明盯着那紫红色略显狰狞的家伙看了又看,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