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可颂……全给我!”莎娜激动地鼓励着,“不要忍着……痛痛快快地出来吧!”
莎娜依偎在可颂怀里,大口清甜的汁。可颂爱怜地拨弄莎娜如丝的长发,仿佛要数清每一细细的情丝。
莎娜抬,把沾满自己腥咸淫汁的冠吞下,用力舐。
“不知为什么,可能是系统缓存吧,我竟然会梦……”可颂说,“我总会梦见,自己有一个孩子。我很喜欢她,但她被黑衣人——也就是那些党卫军,给带走杀死了,就像我们在厨房里剖开一只小羊那样。”
哭了一夜,吵到天亮,又被捆住狠狠地了一顿,莎娜此时又饥又渴,汁固然可口,但要是有点心和咖啡就更好了。
“啊啊啊——大小姐——!”
“呐……大小姐……快看我……”可颂地呢喃着。
可颂再忍不住,双手托起莎娜的屁,最后的冲刺……
“啊啊……”可颂嘴角浮现满足的爱意,“大小姐是、是咬妈妈的坏宝宝……”
……给我……”
“怎么了……”
“嗯……”可颂轻哼一声,稍微调整姿势,让莎娜躺得更舒服一点,开口:“大小姐……有件奇怪的事,您想听吗?”
跟电解不同,可颂的泪水咸咸的,是货真价实的眼泪。
“啊啊,大小姐……但是……我、我……”
莎娜抬,见可颂正玩弄自己的丰,指间满了白皙稠的汁。
“给你……给你惯出坏病了,”莎娜嘴角挂着爱汁,轻轻咳嗽了下,“以后可怎么办……”
“嗯……去吧,可颂……”莎娜凑到可颂面前,轻吻她的左眼,“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虽然主人允许,可颂依旧在拼命忍耐,随着摇动的丰汁四溅,又咬牙猛地插了百来下后,终于嗔着忍不住了。
“坏可颂!臭可颂!”莎娜息着叫,“可以!可以!进来吧——我要一滴不剩,全都、全都给你干净——!”
莎娜抬,如水的目光,打量可颂温柔的笑意,还是把煞风景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了嘴,住可颂另一只弹的。
“嗯。”莎娜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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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娜抬,咬住用力。
莎娜默不作声,呼着可颂前的汗腥。
可颂呻着插了最后几下,猛地抽出,凑到莎娜脸前。
微甘的爱倾泻而出,莎娜呜呜地咂,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全都咕噜咕噜咽下。
“我还是想……进您的嘴里……可以、可以吗……”
“这是噩梦。我也知,自己没资格以大小姐的妈妈自居……”可颂抱紧了莎娜,“但我不想让梦里的事情,在现实里发生……”
阳光透过窗帘的隙,撒在二人白皙的胴上。
“子……子也兴奋地了……呜……”可颂躬打了个寒颤,把尖悬到莎娜嘴边,“大小姐如果不嫌弃——哈呃!”
可颂一口气了好久,直到变得疲,才息着停下来。
“哈啊……大小姐……我、我真的忍不住了……要来了……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