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像跟手怪物纠缠过三天两夜的,分明就是禁好几个月的模样。
腔内的瘙顺着水的动向蔓延,肉棒进出,眼吞吐。
阿威亚戟肚子里好似插入一烧红的烙铁,它碾过的每一都熨得他舒爽酸麻,通饱胀的感觉令人有饱腹的满足感。
“舒服吗?淫的豹子。”段霁月最喜欢一边他一边羞辱他,喜欢看他着水自己不叫,或者听他屈辱酸涩的从命。
但像这样放纵的样子她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开发得成熟的男人无论隐忍还是纵都过于诱惑,他也不似一些普遍的娼全程浪叫,他的浪不过是舒服时会表现出来,让段霁月觉得恰到好。
阿威亚戟息着,糊回应:“……很舒服。”
对方手里力不一的着他两片,把它们各出自己的五手指,挤出不同形状。
下在痉挛,颤抖的同时前列被狠狠撞击,肉依然被拿的完全。他即刻高,把床单洇出大片水渍。阿威亚戟舒服的要失去意识,段霁月也满大汗的吻他脯的晕。
“还吗?”女人恶劣的频频上前列,他的阴,抓住着的反复搓,“还要不要?”
“要……”阿威亚戟吐出的低音让段霁月心口发麻。
“还要再里面一点……”
“这里?”
肉棒按在内的某,他爽的抽气,红的把对方夹得紧紧的,像要严丝合的黏在一起。
看来是了。
女人给他垫上枕,接着冲撞起来。
在有限的条件下两人尝试了好几种位,把不同角度的肉都捣了个遍。他们酣畅淋漓的爱、交合,不知疲惫的把前一个月缺失的全补回来。
“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威亚戟即便全心全意的迎合,但依然略显拘谨。他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他想让段霁月进去,进到他的生腔,然后成结。标记他。
三十岁出的玄豹从未有标记过Omega的验,几任恋人里唯一的Omega不出半年就分扬镳。他不知该如何让段霁月毫不察觉的进入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然后理所当然的将他占有,过后只是爱的脑发热就好……好可笑,好荒唐。但这样也好不是吗?他什么也不剩下,唯有把眼前人牢牢抓住。
那么以后能给他痛苦的再只有一个人。
于是他口齿清晰的告诉对方:“上面一点,再往里……那里也难受。”
“还是很?”
男人点。
段霁月往里探了探,一直到柔的感将她阴包裹。她被突如其来的住,丰的肉圈咬着她,压榨她的神经。
这里好热好,可爱的要命!
下人的一抖一抖颤动,女人片刻的寻找过后,他被到生腔口,坚的摩在最感的位。阿威亚戟变成提线木偶,只要对方稍微动作,他就能浑发脚趾绷直。快感像冲散了堤防,把他进死角。
进去……快进去……他现在在发情,还有生物的加持,进入生腔绝对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