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娜每次都会提前给她的情人通个气,自己这种社恐人士只需要闭着嘴进去,闭着嘴出来就行。
“一般发情起来简直像要把家里淹了一样。”
今天居然要他跟对方解释吗?!段霁月这个时候跑掉,他可能还需要找话题跟那位少将聊天。
好吓人……不知老段怎么对着这个样子能得起来啊。
“其他还行,毕竟是军人。”
于是崔无尴尬的看着阿威亚戟同样尴尬的被家务智能喂饭的画面……他本不知找什么话题来缓解气氛,甚至忘了自己需要礼貌的回避一下。
青年对女人的称呼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很好的朋友或者同僚。
没有开灯的客房内,阿威亚戟不动声色的躺在自己的卧榻。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动弹,听见家门闭拢时的响动才有些存疑的睁开眼。
脚步声临近床侧的圆凳:“……那个……你好?朋友?”
“而且心理怕也出了点问题,老跟自己过不去,我想也算必然吧。不过你不是心理医生,这个就不用了。”
边年轻的男人听完后抹去本想出诧异的眼神,换作认真平静的神态慎重的点了点。
崔无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门外端着营养面进来的家务智能抢占先机。
阿威亚戟没有太想理人的望,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转正对了这人。
“不用了,他可不待见我。”语气轻描淡写却藏不住隐隐约约的不满,她了松绑的发,毫不犹豫的往玄关走,“别担心,很快就回。”
男人很想立即送客。准确说,他本不想以这副见到任何人。
是那个年轻男人……中的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忐忑和犹豫。
“呃…你不去打个招呼吗?”崔无听见这样的要求后瞬间就陷入了尴尬,“说有人来给他检查之类的?”
但眉宇间依然英朗。只不过,失去双臂、褪下军服、房更加饱满,没有发胶固定的发型,以及微微变长的发……很难让人将玄豹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果不其然,崔无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了尴尬。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再看他,仍然是一言不发。
假设他没有一系列抓耳挠腮的微动作,恐怕画面更像是被静止的影片。
“你……”
并且,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段霁月要找人给他检查。面对作为肉便或是阶下囚的自己,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或许她这是已经开始厌恶这副……
“……”
。他坚持要健之后更明显了。”
崔无第一次亲眼见到维厄的玄豹少将。这和他曾经在新闻上看见的模样大相径庭,或者说是云泥之别。
“亚戟先生?你是需要在屋里吃,还是去餐桌?”
之后大约十来分钟过去,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
“有事吗?”
他虽然曾经也给娜的情人们看过病,但从来没有给变成禁的军人看病……一般禁也不需要被看病吧。
段霁月把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有些困顿,但也强撑起重新穿好恒温服:“我出去买个药。你直接进去就行。”
眼前靠在床上的男人即便没有任何表情,也依然是一副稳重又严肃的模样。是久历军营和战场才衍生的神态。
无视了青年人的阿威亚戟很想去餐桌,但是他现在下什么也没穿,凳子的质感还很可能会影响到他红的口。特别是有外人在场,极其的不方便。
阿威亚戟沉默了一会儿。
即便找不到消炎药,他也还是准备在客厅休坐片刻,吃顿早饭再说。但现在,门外的空间显然被别人占据,而他因为衣着毫不得,并没有要出现在其他人眼中的想法。
“我是老段拜托来给你检查的……可能需要你合一下。”
最后男人在犹豫里妥协:“就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