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就像他的镣铐。
“别高兴的太早了。”段霁月看出他的心情,“还会给你换新的。”
抽出钉时他的也跟着感的动了一下。女人挪了挪,接着去解决另一边的那只。
“我会给你挂两个小铃铛。”
“无论是走路还是被,都会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她抬朝他冷笑,手里的斜口钳已经无用,放在了一旁,“只要我一,你的两个子都会替你这张属鳖的嘴浪叫,是不是很方便?”
“你之前不是说过不会我?”
阿威亚戟突然对上她的眼睛,认真的发问。其实他早就想问了,只是在床上的时候本没有力气去开口。那时候他真的很像一个烂货。
段霁月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了一刻。然后又笑得好像若无其事一样,去拿酒给他上的钉孔。
“我那句明明是问句。”
“况且你本就随我置。”她把沾满酒的棉签扔进垃圾篓,抬眼用狩猎猎物般锐利的眼光盯着上面不动声色的男人,“就算哪天我真的决定把你的两条也打断,把你的割掉,眼睛挖出来……你也拒绝不了。”
他们对视着,明明女人的言语像刀锋尖锐,阿威亚戟却平静的出奇。
他在沉默到听见心的时刻回应:“我知了。”
段霁月收回表情,低去看他两颗刑满释放的。这才惊奇的发现,那两个本来袒在外的粒,居然害羞的藏进他粉色的晕里。
而前的男人也跟着害羞起来。他其实是色情的凹陷!
但可怜的粒因为激素的涨大,不能完全缩回去,在晕的呵护中还出一点小脑袋,被挤在中间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段霁月似乎还没夸过他,他的真的很好看。很丰满不说,和晕都特别感好客。而且晕还是和肤色不相似的深粉色,或许对比别人的来说颜色差不多,但在他麦色的肤色下就到不行。特别中间还夹着个紫红的小宝贝,女人感觉再多看几眼就得立即他替自己交了。
“…别看了。”阿威亚戟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热辣的都要把他给点燃。
“你是我的,我当然想怎么都行。”
说着,女人就伸手刮了刮藏在中间的紫红色。它在粉红的被窝里是那么明显,充满淫靡的视觉效果。
孔被指甲轻,就涓涓吐出一点腥甜的汁来欢迎她。
段霁月把水抹下来,放进嘴里尝,那汁的味就晕开在齿。伴随浴室此时飘起对方信息素的味,她觉得至少可以出一杯不加糖的茶。
阿威亚戟认命了,不如就这样把自己这样抛弃在她的手心里。他因被玩弄战栗的,却能得到更多手指带来的瘙和舒爽。
两只被挤着只能点脸的,在女人两三下的撩拨中就傻傻的伸出来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