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以后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晗钗直径走到青菽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皱眉：

        “诶！你不能把轮椅拿走呀！”青菽坐起来叫。

        “你他妈的――”青菽猛地地抬，泪水浸的眼神，出杀人的凶光。

        女助理带青菽买了点吃的，问了间没人的诊室，扶青菽上床躺着。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喜欢这衣服。”

        “先不说钱……”晗钗扯开青菽的手，“你的朋友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你给我发的信息里不都说了吗？”晗钗冷冷地说，仿佛在面对踢球推卸责任的下属，“……反正就是让我来掏医药费，是吧？”

        青菽一下子愣住了，

        院长跟众人一边点，一边拿小本认真记笔记……

        “赵总您好！我是这里的院长！”老院长拼了命地插嘴，“赵总您看！我们这小医院，设备啊人啊都跟不上！事情又这么突然，我们全院一共……”

        晗钗的斥责，好似一冷水，浇醒了青菽昏昏沉沉的脑子。

        熬了整夜的青菽迷迷糊糊，周围人乱哄哄的讲话一句也听不进，心里只惦记着瑾烟；洛纶这小恶魔倒是兴奋起来，在人群里狐假虎威地装腔作势，唬得全医院的人溜溜转。

        ――总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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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总，我的一老同学来找我，结果她突然……”

        “就你们这个效率！”洛纶喝了口止咳水，抖了抖脑后的小辫子，兴奋地嚷着，“要是在我们医院，别说是什么七老八十的专家主任！出了问题我照样骂你们！知吗！”

        “赵总！”青菽一下子哭了，上前抓住晗钗的双手，“这笔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求求你赵总，救救我的朋友吧，她……”

        “啊啊！赵总您可算来啦！”洛纶止咳水喝得有点上，直接上去打招呼，“赵总您看看这家医院！真是不像话！简简单单一个事情，搞得……”

        女助理也不回地离开，并用留在门上的钥匙，啪嗒一声把青菽锁在了诊室里。

        晗钗却笑了，温柔中有一丝鉴赏的神色，仿佛一位单母亲，把正在手淫的孩子捉个正着。

        “请您好好休息。”说罢，女助理推起轮椅就往外走。

        “对不起，这是赵总吩咐的。”

        “青菽，你累了，先找个安静的地方打个盹吧。”晗钗说着，招呼女助理过来，“这里就交给我吧，你总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晗钗只好给青菽打电话。过了一会儿，青菽在洛纶和院长，以及各类专家主任的簇拥下，摇着轮椅来到晗钗面前。

        青菽细细品位着这几个字，有骨悚然的怜爱在里面。

        等到晗钗到医院时，她反倒被人群堵在外面，本进不去。

        就像闯祸的孩子见了父母，虽然找到免不了责骂，但心里多少也会踏实一点。

        晗钗后，是一男一女两个助理。晗钗不耐烦地摆摆手，男的支开洛纶，女的推开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