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沉默,外面是雨点敲打窗的声音。
剧痛渐渐强烈,犹如心被撕开口子,浑是血的小人从伤口里钻出,在心里跟青菽说话:
“诶!苏瑾烟!你脑子有病啊!”
青菽嘴上叫着,动弹不得的下,光溜溜地暴在瑾烟面前。
上学的时候,曾经无数次,青菽幻想着瑾烟给自己口交,一边自,一边意淫瑾烟嘴里不情愿的呜咽声,和自己在瑾烟脸上时,她又羞又气的窘迫媚态。
仿佛是看透了青菽的心思般,瑾烟发出沙哑的笑声。
“啊哈哈!”
“当然啦……那边就是……”青菽抬手不明就里,抬手指了下。
瑾烟扎好发,理了理前额散乱的刘海儿,踢掉高跟鞋,跪在青菽膝前。
青菽有点儿害怕了——这个节骨眼上,瑾烟可以哭、可以骂,但怎么也不应该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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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瑾烟,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诶?你、你干嘛?”
“咕呜……哈呃……求求你、小青,起来吧……”瑾烟时而卖力,时而飞快套弄,双眼里只剩下卑贱讨好的神情,“当我是下贱的厕所也好,发情的母狗也好,大街上没廉耻的婊子也好……小青!我、我什么都能!求求你、求求你起来!我好留在你边……”
青菽听了,急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我都是个脏货了!哪里会嫌你不干净呢?
可如今,青菽正在经历,她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起。
青菽默默听着,啪嗒啪嗒,就跟当年在教室里,滴在纸上那样。
青菽被到痛的里,还积存着没出来的残,瑾烟用力一,青菽只觉得浊汁酸痛地汩汩上涌,腰似般无力地酥。
说着,瑾烟俯,把青菽的阴进口中,用力吱吱咂起来……
“只、只会……更不幸……”心虚的青菽,小声说完了最后几个字。
“咕啊!别、别啊瑾烟……你、你起来!呜……”
“说到底,小青你还是……嫌我不干净了……”瑾烟说着,从青菽上缓缓退下去。
“烟、烟烟?”
瑾烟站在青菽面前,醉酒般摇摇晃晃,忽然没没脑地来了句:“小青,你家里有厕所吗?”
“哈哈哈!”透过发丝的隙,瑾烟媚眼如丝,苍白的嘴缓缓哆嗦着。
“小青,你会嫌你家厕所脏吗?”瑾烟说着,摘下手腕上发圈,把长发扎在脑后。
“厕所是脏的,但也允许被留在家里。”瑾烟说着,双手去扯青菽的睡,“所以小青,你就把我当成厕所好了……”
“烟烟你别这样哈!”青菽叫,“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你这样我很害怕知吗!”
忽然,青菽感觉口一阵刺痛,哽住了嗓子。
——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不就是怕她耽误你过好日子吗?
烟烟!苏瑾烟!你听我说完!”青菽知,瑾烟之所以摇,不是跟她客气,更不是嫌钱少,于是大声说:“就跟你直说了吧!咱俩已经没可能在一起了!咱们在一起,只会——”
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得不停地说“不是啦!”“没有这回事”之类。
“小青,鸡巴放进厕所里,说的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