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一样的愧疚，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约定？青菽愣了片刻，不知瑾烟在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瑾烟双手捂住眼睛，“约定……呜呜呜……我没遵守……”

        “呜呜――小青，你……”瑾烟喃喃哽咽着，“你真不生气吗……”

        瑾烟哭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张着嘴点。

        搞不好真是这样啊！青菽着急地想，眼下瑾烟的样子，呆呆傻傻的明显不对！搞不好就是被人折磨的！

        青菽其实想起来了，但依旧默不作声。

        “我、我也……不干净了，那个男的……”

        “然后客没见着，那男的也跑了，每个月还要给公司倒贴保费……现在活不下去了，按照之前寄生日礼物时留的地址，跑过来找我――”青菽叹口气，“诶，这种事也就你能出来。”

        等到瑾烟哭得快断气了，男人便叹口气，一边摸着瑾烟的直的后背，一边柔声说：虽然违反公司规定，但他是在不忍心看瑾烟难过，他要冒着被公司辞退的风险，帮瑾烟一把……

吃饭的本事啊！”

        第二天，瑾烟就被那男的带去培训，每天上课、开会、喊口号、学习、自我激励、学习、开会、喊口号、自我检讨、自我突破、感恩公司、感恩同事……每天早上8点半开始，半夜将近12点放人，每天回到家，瑾烟感觉自己骨都空了。

        “你快说！”青菽皱起眉，大声，“不说我就真生气了！”

        瑾烟很生气，认为校方徇私舞弊，要去教育讨说法！但还没搞清楚该怎么举报，瑾烟的钱是一分都没有了。就在房东威胁瑾烟，要把她的东西丢出去时，跟她合租的男Alpha帮瑾烟垫了房钱，并愿意给瑾烟介绍份“可以一边上班一边备考”的“轻松工作”。

        “办法就是，给家里人全买个遍，自己借钱垫上。”青菽忍不住插嘴，“等到级别上去了，公司就会介绍优质资源什么的，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吧！”

        “你是不是……忘了？”瑾烟移开手，眼里满是哭红的幽怨，“忘了我们拉钩……的约定？”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瑾烟也跟自己一样，被口味独特的老饕相中呢？随便一戳，就痛到骨髓里的弱“瓷娃娃”，对那些以泪为食的施狂来说，简直就是上好的玩呀！

        连续搞了快一个多月，瑾烟忍不住了，问那男的，公司每天都在培训，客都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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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在保险公司上班。他带瑾烟去公司转了圈，在他和一堆同事天花乱坠的促成下，瑾烟跟公司签了合同，加盟了什么“青年创业帮扶计划”，成为了“区域代理合伙人”。

        其实这一次她成绩蛮靠前的（这年谁还搞编剧！），但是因为她没提前跟导师联系，复试又呆呆傻傻的，小组讨论时，坐着发愣跟衣架子似的，结果被刷了下去。

        “怎么回事！什么不干净了！”青菽严肃地追问，“快说！”

        “咕！我、我说……我全说……”

        不出青菽所料，瑾烟考戏剧学院又失败了。

        “嗨呀！行了！”青菽不耐烦地打断，“骗钱骗色呗，我懒得听！”

        男人一听，顿时就翻脸了，狠狠数落瑾烟说：公司每天花那么多成本来培训，不知感恩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求公司给你介绍客？这是不积极、不上进、只会等、靠、要的“巨婴”！

        青菽在上看过类似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