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再着温文尔雅哥哥的假面了,也没有必要刻意表现出游刃有余,这是她自己要的结果,她自己要的坦诚相待,两个人一起在烂泥地里,谁也别说谁不面。
“小着鸡巴被哥哥吃,很喜欢是吗?”
“哥哥……”
又麻又疼又酥又爽的复杂感觉令罗放瞬间就觉得鼻腔发酸,而紧接着的下一次弄更重更狠,让那酸意再往上涌,叫她一闭眼就落下泪来。
如她所愿,十一的动作几乎立刻就变了调,简直只有用吃这个字来形容才算贴切。她低,看到十一已经进了自己左的一半,正在认真且凶猛地吞咽和,啧啧水声听得人脸红心,好像真能出来似的。
像是解脱了枷锁,他抬,对上罗放惊慌的眼神,哑声问:
视觉,听觉,并着尖连绵不断传来的沉闷刺痛一波波袭向大脑,三重感官刺激下,罗放不由得有些恍惚——觉得十一实在像个没正形的爹,正在和孩子抢吃。
他一边发问,一边掐住罗放的腰防止她逃跑,随后用愤般的力,将狠狠撞向那方狭窄的腔口。
他感到某种阴暗的望正在心中翻涌。
十一下弄的动作不停,当即很邪气地一笑,打断了她的话:“我说的是不让你吃苦遭罪,现在怎么能算是吃苦?”
“你说过……嗯……我哄哄你就——”
发生。
“他们这么过你么?”
每次都以开生腔为目标大力捣入,又几乎整出,大开大合的干带来近乎没的快感。原本忸怩着的媚肉也被迫放松了,虽说减轻了酸胀感,可也更方便快意的传达,令罗放子更,呻声更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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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半阖下眼睑,好掩盖眼底涌动着的情绪,再张开嘴,轻轻住边那石榴籽般的粒,温柔地轻,动作堪称斯文有礼,仿佛刚才濒临失控的那幕只是错觉。
然而随着前的痛感愈发尖锐明晰,她渐渐没了刚勾引人时的那种神气,呻也从绵绵地拒还迎变成真正的告饶。
听出她声音中暗藏的恐慌,十一终于舍得放过那团饱经蹂躏的肉,只见白的上泛着一层晶亮的水光,原本黄豆粒般的首也已经胀到了原来的两倍大小,惨兮兮的样子颇为惹人怜爱。
“哥哥在疼你呢。”
“哥哥,不要再吃了……疼……”
罗放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舒展开眉——装,忍,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带着这样一种不知死活的赌气心理,她将手按在了十一脑后,向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压,嗔:
罗放也觉得无力,自己神上分明是受不了这种太刺激的快感的,却不争气得过分,被插个几下就快活地吐出大的淫水来。花心像长了口泉眼似的,淫水也不尽,将两人结合打成泥泞的一滩,让她连正面拒绝的话都讲不出口,只能拿先前的承诺说事:
鼓励的意味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