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出于什么目的,要一起这话的确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那如今在罗放眼里,自己现在拈酸吃醋耍子就是反复无常不懂事。
久违的憋屈感再度浮现,曲夜一口老血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却又不得不强压着咽下,人总是要成长的,他忍。
“好贪心呀……放放……”曲夜眸光暗涌,轻笑着如此感叹。
“还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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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好不好?”
冷眼看着罗放在引导下握上了谢沉渊的那东西,曲夜纵然憋气,却也没再多余的动作,而是起躺回罗放边,将她摆成了个侧躺的姿势,随后解开腰带释放出,从后方缓缓楔进她两之间,用已经被前打的去戳弄泥泞的秘。
再一次把埋进口,这次他终于没有抽出,而是一寸一寸慢慢破开合拢的媚肉入。趁着罗放意识不清,他将凑到她耳边诱哄:
内火得不到排解甚至愈烧愈旺,罗放仅剩的那点理智几乎是立刻就蒸发了,哪里还顾得上羞涩?勉强维持手上的动作,她朦胧着双眼说出了真心话:“唔……都想要……”
谢沉渊没说话,甚至没看坏了自己好事的曲夜一眼,仍旧只盯着罗放,哑声:
罗放本是打定主意要晾一晾曲夜的,可被这么一弄,那所谓的“定”也就成了无浮萍,手上为谢沉渊套弄的动作不由一顿,细碎的呻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脑地就从嘴里溢了出来。
于是缓缓后移,在口周围那一小块来回地戳刺,甚至不时插进去一小截。
么无知男?曲夜正埋首在罗放间,闻言几乎被膈应到牙酸。
曲夜抬眼旁观了全程,脸色是越来越黑,什么玩意儿啊?这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现在可好,倒显得自己多余了,但细细想来,他又觉得眼下的情况实在熟悉――这不就是自己当初为了找乐子给罗放下药的翻版?
“两鸡巴一前一后,一起你,喜欢吗?”
罗放原本心神摇,“那我帮你”这句话上就要说出口,未承想曲夜住她的阴重重了一口,没说完的许诺立化成了一声短促的呻。
“啊!”
“那我――”
“舒不舒服?”曲夜哑着嗓子,刻意收敛了阴阳怪气,存心要在她跟前卖个好:“喜欢被磨这里?”
抵住阴,力合适地小幅度磨蹭,直磨得罗放骨酥心,小腹一热,又吐出一包淫水来。
“想说什么?”
罗放也被曲夜这一通作给勾起了叛逆劲――说要一起的是你,现在小心眼的也是你,哪有这么反复无常的?故而即便被得子一阵阵地发,她还是轻着对谢沉渊:“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