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熠正在耐心地帮她理发,闻言动作一顿,随后轻声回:“很俗套的故事,父皇有个份低微的青梅竹,作为情妇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后去世,他于是心积虑想扶私生子上位,那么按照皇室的继承规则,皇后生的嫡子绝不能是alpha,除非——这个孩子没有生育能力。”
罗熠察觉到她的低落,吻了吻她的发旋,随后轻笑着收紧怀抱,心底却是庆幸更多些——今日的摊牌纯属一时兴起,并不在计划之内,好在她没有刨问底。
个时候开始翻旧账,强撑着解释:“哥哥是大骗子……放放是小骗子嘛……”
罗放猝不及防之下竟连呻都忘了,只能用力抓着床单,试图舒缓那份过的欢愉,男人却没有给她息机会的意思,干得一下比一下猛。
与此同时,他腰的动作一个用力,终于将楔进了妹妹的生腔。
“怎么也不等等哥哥。”男人仍旧着她的,下弄的动作不停,糊糊:“一起高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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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忍你了不起!再次意识到他压不是正常人后,罗放终于放弃了斗嘴,只可惜男人不肯放过她,弄的幅度虽小了,频率却紧密了许多,非得要她张嘴呻出声才好。
“你之前想说的原因是什么?”
幼的生腔内感得要命,轻轻蹭过都让她忍不住战栗,遑论这样的大力征伐,快感很快便累积到了极限。她一玉白的肌肤隐隐泛着红,眼角不自觉淌下生理的眼泪,分明是个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样子,落在男人眼中,却只让人想将她欺负得更狠。
看到少女那张小脸上闪过羞恼之色,他又有意逗弄:“不是小淫娃是什么?明明被哥哥得那么开心,下面那张嘴咬得好紧,水越淌越多,床单都打了。”
“剩下的事情……你也不需要知得那么详细,都已经过去了。”
罗放被这种倒打一耙的指控气得心颤:“还不是你……啊……的太狠……”
如此又干了几十下,罗放终于了出来,高的余韵很快席卷全,她觉得自己简直要化在男人怀里了,只好无力地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试图寻求一个锚点,
没想到这人说起情话来也是如此没边,罗放冷哼一声,断断续续:“就说你是骗子……明明……明明半个月都没碰我……”
大概罗熠真是憋了许久,这次过程长到有些过分,结消退的速度于是也更慢。罗放趴在男人怀里,抚摸着自己微胀的小腹,原本静静享受这安逸一刻,忽然又想起之前没说完的话题,本着既然上了贼船就要弄清楚的原则开口问:
罗熠心中明白这小丫是在哄人,可听到这种话,也断没有再生气的理,大手随即抚上那两团随着自己弄乱晃的丰盈肉,不轻不重地两下,见她愈发情动,甚至还有意识迎合,不由笑骂了句“小淫娃”。
“哪骗你了?哪次我搂着你的时候不是鸡巴得发疼?”
她用手指轻轻在男人掌中画圈,语气绵绵带着讨好,说出口的话近乎许诺:“所以我们就不要去祸害旁人啦。”
一直到第二次高了,她才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感的低,内那坏东西终于停下了动作,几秒后只觉一热淋在了腔上,瞬间爆发的快感爽到她嘴都忍不住哆嗦。
想求饶,嘴又被堵住,情事将近高,罗熠这次的吻终于卸去了一切温柔伪装,动作带着原始的野,纯凭本能在掠夺占有,津交缠间银丝撒落,更添淫靡。
故事若要继续讲下去,那便绕不开他是如何上位,就这么个骗子哥哥也好,他实在不想同她坦白,自己最多只剩下六七年可活。
男人虽只用寥寥数语便将事情讲明,语气温和到让人下意识觉得故事的主角与他无关,罗放却还是能察觉出许多被刻意隐去的肮脏细节,心中不免又有些后悔——挖人家伤心事什么呢。
“是放放太勾人了。”罗熠笑着又啄了一口她微的嘴:“一见你,哥哥就想把你到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