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哥哥就当你答应了。”
“皇女殿下不舒服么?”
开始时,罗熠的动作不算熟练,甚至可以说是生涩,想来以前从未这么服侍过人,可罗放还是被得愈发情动——他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哥哥,帝国最权势的皇储殿下,自己家命所系之人,这三层份无论哪一个带来的刺激,都足够让她忽略这技术上的不足。
被人捉在床的惊恐瞬间压倒了一切,她挣扎着想逃开撇清关系,却被男人死死抓住膝弯,他的动作甚至更凶了,带着不惜一切的疯劲要用将眼前的少女送上高。
一旁的罗熠接过毯子为少女盖上,笑着摇摇,否认了他的猜想:“小丫气,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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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顿时停住,紧接着传来一句淡淡的“是,殿下。”,就又再度远去了。
她不敢呻,生怕叫声太大被外面干活的原白听见,手心也因为紧张出汗而变得漉漉的,这样的提心吊胆贯穿了全程,而就在上要攀上高峰时,忽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了脚步声。
接下来又是长久的寂静,直到岩中忽然响起一声低笑。
罗放始终绷着的子总算在这时候卸了力,任由男人为自己干净下,重新穿上衣鞋袜,整个人地躺在垫子上,像玩倦了的小猫,手腕上还留着个浅浅的牙印——方才高时怕叫出声,自己咬的。
随着时间逝,男人渐渐也找到了窍门,先是并用地抚逗弄感的肉珠,直把她弄得浑颤抖,灵巧的再自口打着旋儿地钻入,将刚淌出的淫尽数饮尽。
“信不过哥哥?”他笑着拉下遮盖那密地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分开少女的双,凭借幽微的灯光记住大概的形状,在俯下去之前轻声:“你只舒服就好。”
理智上知自己离社死只有一步之遥,却因为危险的近愈发兴奋,罗放哭无泪,终于在原白大概还有五步远的时候了出来。好在这山并非直来直去,他们如今正在转角的另一侧,岩默默遮掩了一切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以这种级特种兵的夜视能力,恐怕刚走进山,原白就能看清他效忠的皇储殿下正埋首在自己皇妹双间。
待到几分钟后,原白取回毯子走进山,见少女仿佛浑绵无力的样子,不由联想到好几种致命热病的初期症状,于是询问:
毒用品么?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此情此景,用这样的语调说下话本就犯规,更别提两人的关系,罗放几乎是瞬间就感觉花深涌出一热,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可还是没有回话。
罗熠抹了抹下巴上的水渍,随后音色语气一如往常地开口:“原将军,可以帮我把机上的毯子取过来么?”
察觉到他有意放纵,罗放心里一松,得寸进尺地小声咕哝:“我自己也可以……不用劳动你……”
罗熠细致贴地为沉默的妹妹褪下鞋袜,随后是长,当手指最终搭在那巧的丝织物上时,才终于听到少女细声细气地说:“要不还是别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感觉男人烘烘的慢慢贴近,同时一低沉喑哑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放放说的有理,是哥哥不好,那——哥哥帮你?”
岩上虽挂着冷光灯,亮度却是最低的那档,仅能勉强驱散稠的黑暗。罗放躺在气垫上,隐约看到罗熠的凑近自己间,更细微的动作却分辨不出来了,故而心里很有一种面对未知的恐慌,而男人也有意挑逗似的,了好一会的气才住那颗小花珠,激得她下意识夹紧双。
罗放不知该如何描述此刻的感受,她明明看不清罗熠的脸和动作,可耳边的水声吞咽声又是如此清晰,合着的感受,大脑便自发地补足了一切画面。男人是如何着那张矜贵的脸自己的阴,又是怎样将将花中的水吞咽入腹,一幕幕景象在脑中闪过,将本就汹涌的快感又放大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