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榆没有联系自己的一周里,严非去了盐津市,那边的地tou蛇叫老赖,大家一起zuo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让他多得几分利,本来算是和谐。没想到老赖“生意”zuo大,贪心不足起来,好几个手下都被打成重伤。严非这次被上tou叫过去chu1理,没想到老赖死xing不改,还伤了严非的左手。
对于老赖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chu1理起来更为简单。
只是严非的左手还包着纱布,他大跨步走出门骑上摩托车,江横跟了出来“非哥,你的手没好,要我开车吗?”严非摇摇tou示意不用,心里想着应榆说的地址,发动车子走了。
他一刻也不想停,他见不得她的泪,或者说,他太想见到她。
没想到应榆给的地址是一个废旧的厂房,眼前的铁门已经生锈,xie了feng。没来的及多想什么,严非一把推开了门,“应榆?”他跨步走进去,里面的光线不太好,有些阴暗,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严非想给应榆打个电话,“呃”重重的敲击声从背后传来,严非的肩膀传来剧痛,紧接着是右边,tuibu,全shen。他反应过来被阴了,几个人围着他,手里拿着铁棍,避开他的toubu,棍棍到肉。
他闷哼着躺在地上,无力还击,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手上的纱布被血浸透了,这几年想他死的人太多了,他甚至不知dao此刻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是谁。
不过无所谓了,死,对他来说从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应榆呢?没办法见她最后一面,ting遗憾的,她会难过吗?
如果还有人会为他的死liu泪,感觉应该还不赖。
严非被打的麻木,血从shenti各个地方溢出,鲜红刺目。
交错的铁棍停了下来,阴影里慢慢走出了一个人,严非艰难地抬了抬眼,看清楚眼前人“钱三”。
钱三得意地笑着,“难为你还记得我,非哥,”钱三抬起脚,狠狠踩在严非的脸上,脚掌旋了旋,混着土和血碾着他的颊。
他居高临下的践踏严非,自从那晚被严非拧折胳膊,这一天他等很久了。
“钱三”严非被血呛了嗓子,声音沙哑极了,但是他的声音总能让钱三颤栗,沾着血的眼睛she1出平静狠厉的光,“我劝你在今天杀了我”。
钱三愤怒极了,即使把严非踩在脚下,他仍感受到严非话里的威胁以及自己微不可见的胆怯。他放下脚,一把扯住严非的tou发,迫使他抬起脸来,嘲讽地笑起来“杀你,不是太便宜你了,没想到非哥还是个情圣啊!”
听到钱三这么说,严非立刻想到应榆的安危,顺着钱三的手用狠力向上一ding,没料到他的动作,钱三脸上狠狠吃痛。“啊!你他妈的!”钱三抄起旁边的铁棍,要对着严非的tou狠狠砸下。
这一棍到底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