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到,我告诉你。”长庚站在曼殊边,看着他在绳子上一寸寸前进。
但是为什么,会比当初他仅凭一腔孤勇去爬长阴山,还要更累呢……
却落入了一个温的怀抱。
曼殊摸着粝的绳索,脸色白了白。他勉强笑了笑,问长庚:“星君,我是错了什么吗?”
是要……什么?”曼殊看着长长的绳子被长庚从殿前广场一路布置到魔正厅的王座,长庚没有回答,只是将曼殊拦腰抱起,令他骑跨在绳子上。
“为了救星君,让我什么都是可以的……”曼殊讷讷,却被长庚捂住了嘴。
“签下它,自此我们不再是主仆关系。”
长庚不发一言。
随着曼殊向魔中一步步地走,绳索渐渐抬高,勒进他的间。被调教得大的肉与绳索反复摩,疼痛之中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长庚跟在曼殊的后,看着他走过的绳索上渐渐蒙上晶亮的水痕,二人的影子被远的灯火拉得很长,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我在辰温换下来的绳子上感知到了你的气息。”
“当初我们是怎么说的?你从属于我,一切行动皆由我掌控。你没有诚实,将一切都向我坦白。你失信了,曼殊。”长庚将一纸契约进曼殊手中。
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了斑驳的色块,曼殊感觉自己的手在抖,但是他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能放弃。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为了救我吃了多少苦。”
前方出现了许多疙疙瘩瘩的绳结,曼殊吓得脸都白了,他伸手摸了摸绳结,踟蹰着不敢动。
等他走到了,星君就会告诉他今天发生了什么。
走着走着他的神情有些恍惚,魔的灯火在他眼中变得那样模糊而遥不可及。下的感觉尚可,没有当初他爬上龙岛时那样深入血肉的疼痛,只是有一点摩过度的疼。
“君上……”曼殊很少这样称呼长庚,他扭过,希冀地看着对方。
“如果星君想看的话……那我……我走……”他重新低下,咬着嘴,令覆盖上那绳结。
“你现在已经走到了,之前在龙岛上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你。”
长庚咬牙切齿地将人打横抱起,展开双翼掠地而飞。他托着曼殊的腋下,将人往王座前一杵,撇了撇嘴。
花已经得到了充分的,绳疙瘩也不大,一下子便被他吃了进去。曼殊的腹起伏,过了半晌,他才用手掌压着绳子抬起,企图将绳结从自己的花中出来。贪婪的肉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凸起的物,疙瘩离开时带起几晶亮的丝,随后又被后方的那个入口吞下。曼殊眨眨眼挥去眼中的水汽,继续向前走。
不能放弃。
绳索上的疙瘩愈发密集,水痕随着足迹向前延伸,曼殊终于支撑不住,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