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喊:“我,我勾引老师”他浪叫,被他用他那双无力的手撑开自己的入口,他掌掴他的脸,又把那腥臭的东西抹在他的躯上,他吃,他他的下。
陆尺庆下意识就会想到当年那个滋味,他上过不少人,但是鲜少有莫熙那么带劲的。
他糙而有力的手,而巨大的孽,他令人作呕的眼神,还有他的动作。
不关心那个恶魔是不是注意到了自己,也不关心同学们会不会因此不满
而且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强罪。
莫熙下意识地摸上了桌上的水果刀,他甚至想就这样上去,把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个血肉模糊。
点燃,不断说着“老师好”,不断凑到那个人跟前。
他玩了。玩的很刺激。
他一笑,同学们便纷纷迎合起来。没有不是诋毁莫熙的。
陆尺庆笑了笑,问:“莫同学怎么了?”
幼年双手被禁锢在冰冷的桌面,平时斯文的老师摘下金丝眼镜,出极为不堪的一面
“当年不就您上了一下这么多年就跟个僵尸一样板着脸。” “就是,我看,最好多他几次。他长的那样子就,要不我们那一天把他给……” “都多少年代了他还跟个怎么一样了。” “如果能够跟老师一次,我死也行了。” “听说他天天泡在红灯区,肾早就亏没了吧哈哈哈哈……” “这年直男被又不少,就他这么多年了还耿耿于怀。”……
这个世界,也没有把他当成人渣。
想起莫熙那时咬紧了牙一言不发的样子,他的下就火热起来。
他从来没有把那时候的莫熙当成一个尚未成熟,不谙世事的儿童。
那个强犯,那个众所周知,臭名昭着……或许只是在他自己心里臭名昭着,邪恶不堪,阴狠下的男人,竟然像个万人迷一样,无论是谁,无论何,都会疯狂仰慕他喜欢他。
那是个畜牲。
莫熙冷笑了一下,从来古井无波的眼睛泛起一丝冷意。
主动上去让他。
整个世界都这样爱慕陆尺庆,谁会有危险与他呢?――只有自己吧
莫熙那时雪白而柔的手紧紧攥着桌面,用力得甚至被刮破了手,他大声哭着,尚未成熟的躯被强行拨开,破开甬,鲜血也在这阴暗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淌下。
所有人,所有人,所有人在面对陆尺庆这个当年的强犯时,都是无比的包容,都是无比的关心。世界上任何有危险于他的因素或许都已经被他的爱慕者一一绞杀了。
世界是一场虚妄的歌。只有他这个混混沌沌经历过千亿次世界的人才看出了那一大张写满美好的纸面背后是如何的不堪。
但是他看着那么多人,他们的脸上是疯狂的仰慕,几个保镖显然注意到了他情绪的异常,警惕地摸上了自己的枪。
他摔门而去
那个男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却无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