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秘药让林的下感的经不起任何碰,很快就颤抖起来,甚至密也开始轻微的收缩。
但陛下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像一只等在花前的猛兽,等到那朵花开到了最美的时候才会采摘。
陛下在玉棒上抹了一层能让人更感的药物,握着林的阳物,小心的把玉棒插了进去。感觉快到膀胱口时,他停了下来,弄疼得有点萎靡的阳物,让它恢复了度,然后一边林的小腹一边把玉棒往里插,最终顺利的让玉棒到达了他想要的位置,端的玉葫芦的窄正好卡在了膀胱口,轻易取不出来了。
陛下用手指试探了一会,确认不会受伤后,他看向那些,手指在这几个中游移了一会,最终选定了一样。
陛下数着林急促的呼声,只觉得这人的着实诚实的可爱,忍不住亲了他一下作为安。他找来一只小碟子,放在林的下,然后转动了机关,几滴黄就顺着玉棒端小孔出,然后渐渐连成细细的一线,落在碟子里。
那是一美的玉棒,还没有筷子,但非常纤长,端类似葫芦形状,表面则被打磨的非常光,也不知制作它的匠人费了多大的力气,这样东西竟然还是中空的,只要转动就能让在其中动。
没林听完这番话有什么感想,陛下已经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陛下贴的放过了稚的女官,转而盯上了林的阳物。他按了下林的小腹,确定林已经有了意,只是一直强自忍耐,于是笑起来,从自己选的中又取出了一样。
林此时的境可以说非常不妙了,但很快,他就发现情况还能更糟一些。他上刚刚被抹了那种秘药的地方竟然开始发热,而且有越来越的趋势,让他忍不住想扭动子。但他只是微微一动,不知被绑在哪个地方的铃铛立刻响了起来,这声音在十分安静、只有偶尔的陛下的翻书声的室内分外明显,既色情又羞耻,让林立刻红了脸,接下来,不论再怎么难受,他都勉力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让那铃铛再响。
等半个时辰过去后,药已经被完全收,林也被折磨的不太清醒,只有他强烈的自尊心维持着他不开口求饶。但陛下并没有放过林的意思,他先给出了很多汗的林补充了足够的水分,然后把口了回去,手在除过的地方摩挲几下,看着林更加神的阳物,对药物造成的效果非常满意。
当着陛下的面排让林羞得满脸通红,他立刻不不顾的缩紧了下,可仍不受他控制的往外。陛下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但他并没有让林轻松的打算,所以确认排通顺后,他就关闭了机关,把碟子拿走,对林调笑:“老师,从今天起,你可不能再自主排了。”
事一边很有耐心的等待药物彻底发挥作用。
被绑着的人一直安静的躺着,似乎在节省自己的力,只在陛下试探着往外扯了一下玉棒时挣扎了一下,但动的飞快的心早就暴了他的不平静。
林不知,在他昏迷时,后庭就已经被陛下彻底清洗过一遍,此时温微,正适合被侵犯。
说完,他似乎仍嫌林受到的刺激不够,补充说:“老师想要排,就只能来求我,我高兴了才能让老师出来,我不高兴,老师就只能一直憋着。等以后,我要把老师训练的我说了才能出来,我说停,老师没完也要停下。”
半个时辰过去,陛下早就理好了那些无聊的请安折子,然后就一直盯着床上的妙人,心里琢磨着接下来的调教计划。他刚把老师绑上床时满心怨气,现在人已经全泛红,除了肌肉偶尔不自觉的痉挛外一动不动的人躺在了他的面前,不知为什么,他的负面情绪竟然被奇妙的安抚了下来,一心只想着就这样占有那人。
他虽然渴望老师的,但本并不是他的目的,因此他早打定主意,要先将老师的调教成熟,再在大婚当晚的房花烛夜尽情享用。没想到老师的特殊,虽然是意外之喜,但他到底没有好充足的准备,只好暂且在前抹了厚厚一层淫药,就把目光更多的放在了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