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于此的吴娃儿一脸怨怼,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叶之璇十分不安,随即肩
膀上传来剧痛,却是被吴娃儿狠狠咬住了;眼见叶之璇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吴娃
儿松口说:「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亏你说的这般轻巧。」
再次被咬上的叶之璇一脸苦笑,这次可是把这妖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让
她在这近乎病态的交中获得快感,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和这妖同床,更要担
心她的报复,只得温言劝:「你放心吧!这滋味冬儿也曾受过,现在还不是好
好的,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
吴娃儿此时得知罗冬儿在被征服后的这些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到这般地
步,不免有些自暴自弃,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躯也放松了不少。
还留着一截在外的老黑感觉到变化,终于开始缓慢的抽动着,本来这种
交方式需要事前准备,情药物势不可少,如今吴娃儿没有淫药缓冲,所以
过程比罗冬儿痛苦万分。
然而还未等她适应,叶之璇的阳又在蜜里重振雄风,让老黑的阳隐约
有被挤出去的现象,老黑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躯稍稍后退,随
即如攻城槌一般用力向只余一丝隙的城门,每每让吴娃儿痛不生,眼泪直
。
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吴娃儿恍惚间又想起杨浩,他让她知晓了另一
个世界,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为了感受那种自由,她终于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
回,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还顺带的将唐焰焰也拉下水。
若杨浩知,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
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
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
什么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肉,心中仍留着杨浩,就如此刻。
「官人,我爱你!」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吴娃儿心中默念,而在此时,
老黑终于把肉棒生生挤入了蜜,与叶之璇的阳并驾齐驱,吴娃儿也迎来相
隔数年的破之痛,甚至比与杨浩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子一次
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蜜被两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吴娃儿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
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
兽,要不是叶之璇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吴娃儿又要多吃几分苦;饶是如此,
急遽失的力让吴娃儿只能无力地趴在叶之璇上,默默接受老黑地耕耘。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
…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吴娃儿终于得以回气,老黑见状让自己背靠墙
,并拉起吴娃儿趴趴的,一边着玉兔又逗弄着阴,说:「要不让
你自己动?」
「哎…」
吴娃儿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
要不是有老黑在后边搀扶着,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淫娃妇变成初尝事的少妇状,叶之璇心想这回错
有错着,冒着得罪吴娃儿的危险,换来一次虽非破却更胜破的验,见着美
人紧咬贝齿、轻皱眉的模样,着实让叶之璇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子,欣
喜地发现已经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的巨抓去。
把玩着吴娃儿的房,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叶之璇说:「娃儿这般
姿态,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听着男人说的话,吴娃儿只觉羞愧难当,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痛楚并不
强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即便如此,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在阳摩
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包裹一层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