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可知,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合欢教?”
说书人把那扇子一合,摇tou晃脑,故意留了个悬念,那些茶客也中了dao,纷纷回tou看这平常里毫不起眼的说书人。
“谁不知dao江湖上那合欢教?传言合欢教亦正亦邪,为江湖正dao所不耻,可他们却自顾自地修着他们的房中术,逍遥自在好不快活,不知多少达官显贵成了他们的裙下之臣,多少正义侠士着了他们的美人计呢?”一位贼眉鼠眼的茶客嘻嘻笑dao,chui了一口guntang的茶,“这故事不知dao被讲了多少次啦,我说说书人,你要是说这千篇一律的故事,我可不给你赏钱了!”
众人随声附和,说书人可不慌不忙,只把扇子一开,慢条斯理地就开口了:“可众人可知,那合欢教可有一奇?”
“这……”
看到看官们面面相觑,说书人一笑,扇子又一合。
“不知各位可知,那合欢教可有一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众人惊呼,说书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了下去。
“说那教书先生shen躯凛凛,相貌堂堂,xiong脯横阔,颇有将军威风,”说书人dao,“可气质却温文尔雅。”
“可是被掳去的?”
“非也,这教书先生自幼生于这合欢教,这气质在合欢教可是独一份。”说书人说,“要说那教书先生对那合欢教的作用可大着呢,他可不仅仅要教那些合欢教的人产下的孩子四书五经,还要……”
茶楼的门推开了。
一时的众人都不说话,因为他们看到一个shen穿黑衣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看起来已至不惑之年,相貌堂堂,xiong脯横阔,像是个将军一般,可却雍容闲雅,显然是个正派人士,但他佩dai的玉佩形状却让人屏息―――――那赫然是合欢教的标志!
可那男人却没理会,他只是走到柜台前,从怀里掏出了几块碎银子,放在那桌上。
“要些龙井。”他只是这样说。
而在等掌柜把龙井包好给他的时候,周围也无一人说话,整个茶楼静得可怕,只等那男人终于拿着那包龙井离开,说书人把扇子一合,只笑dao。
“那便是合欢教的教书先生,”说书人说,“姓梁名青,字黛松。”
“江湖都叫他松夫子。”
梁青回tou看了看紧闭的门,然后又低tou去嗅那包裹,只闻到一阵幽香透过油纸散发出来,不难闻出这茶绝对是佳品。
招待那些找上门的正派人士,应该没问题……吧?
梁青叹了口气,翻shen上ma。
他衷心希望那个由右护法带来的“大麻烦”已经识趣走了。
“夫子!夫子!”
可他并没有如愿,只看到一个小孩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梁青把他提上ma来。
“那个和尚,还在大门坐着呢!”
梁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掌门和右护法呢?”
“早跑啦,说最近合欢教就教给您啦!”
瞧瞧,千篇一律的说辞,合着这么多年合欢教不是他在guan一样。
梁青叹了口气,他感觉在合欢教这么多年叹的气比有些人一辈子叹得都长,这也许是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老的原因,虽然他也确实很老了。
“走吧。”
他们几乎磨叽了半个时辰才到了自家门口,梁青定睛一看,可不是嘛,只看到一位俊美和尚盘tui坐在那里,闭眼不看那些进进出出的衣着暴lou的合欢教教徒,只低声念着心经,那些合欢教教徒看到梁青赶忙低tou行礼。
“夫子。”
梁青嗯了一声,走到和尚面前,他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和尚:右护法别的不说,眼光是一等一的,梁青也算是阅人无数,可这样的玉人也算是第一次见。
“阁下是……?”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