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停了,天气晴好。
着玉势大婚听上去十分羞耻,但林安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所以他还是上了。
然而他和太子都漏算了一点,那就是大典开始前坐轿子走的这一圈。
林安愕然地看着那玉势良久,而后视线重新落在了那块布上。
第二日,太子大婚。
所以除了忍受别无他法。
轿子被抬上船,而后便被放了下来。尽轿夫们的动作已经很轻,但轿子落地的那一刻,玉势还是在林安的后里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也想着偷偷出来,等快到了再回去。可婚服的形制复杂,穿脱极为繁琐。这要是弄到一半忽然有人掀开轿帘……那场面实在不堪设想。
那正是昨日里太子给他送来的玉势。
那感觉就像一直在被小幅度干,既躲不开,又享受不得,十分的磨人。
想来,即使他大典过程中不小心漏,也理应是不打紧的。
被望吞噬之后的林安究竟是什么样子,太子和他都很清楚。所以太子提前准备了玉势,就是期望能以这样的方式让林安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些许满足,以便能坚持下整场婚礼。
箱子,却只见里面摆了层层叠叠的一大块布,以及旁边另一个小盒子。
太子的意思很明显,大婚当日免不了要与人有接,后举行大典时他还得由太子牵着走上上百级台阶,到时候以他这必然会有反应。
按照正常的大婚程,理应是迎亲的队伍从东出发,到太子妃的母家迎接太子妃而后返回中举行大典。可林安的家在金陵,京城里又无其他亲眷,于是这程便改成了他直接坐轿从里被抬出去,饶京城转一圈之后再重新入东。
坐在轿子里走这一路按理来说是整个婚礼程中太子妃最轻省的一段了,不用走动也不必面,只坐着便好。
按照既定路线,他有一段是需要坐船的。但即使是坐船,他也必须在轿子里,并不能出去。
那是一只玉势。
但对林安而言,这一段可一点也不轻松。
好在他还垫着太子送来的布。
轿子是人抬着走的,自然免不了晃动,而坐在这样的轿子里,菊里又着玉势……其结果可想而知。
那布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织成,水极好,偏生又极其轻薄柔,叠了那么多层,垫在衣服里也丝毫看不出来。
若究其原因,便是由于此刻他菊之中插着的那只玉势。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菊已经被磨出了水儿,屁上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意。
被磨了那么久之后,这一下当真是舒爽极了,林安实在是死咬着牙
而就在林安在这舒服和折磨两重天之中备受煎熬时,轿子却停了下来。
此刻,林安正坐在轿子里,预定的路线只刚走了一半。
太子对他实在是用了心的,这让林安只觉得心底一片熨帖。
走了这半路,林安已经被那玉势磨得双发,只恨不得叉开被好好干一顿。
说回现在。林安坐在轿子里,晃晃悠悠的轿子让那玉势一下一下地着他的后,既舒服又折磨人。
一开始林安并不清楚这布是什么的,直到他打开了那个小盒子。
而这实在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整个大典途中都会有嬷嬷跟在他侧,随时提醒他所要注意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