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底下不是还矜持的吗,怎么现在这么主动?”周文浅低了一口气,扶着林启城的腰,宽大的手掌过背脊,渐渐向上移去,在他的颈后了,“可惜了,小朋友,大人在的时候没你说话的份儿。”
“他妈的……你不的啊?!”
“很不巧,我也喜欢自己来。”
话都说到这里了,林启城也不再啰嗦,径直往里走去。他坐在床上抬手脱了套衫,正准备解衬衣的纽扣,就被男人按住了手。
“你他妈有病吧!玩不起就,老子不伺候了。”说罢将拳胡乱地砸向男人的口,结果被周文浅一把擒住,拉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
“等……等下!”
周文浅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将林启城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看起来并不急色。指尖隔着衣服从他的前划过,林启城觉得刚消散些的酒意又缓缓上升,脸颊了起来。
周文浅本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下腹的燥热难以压制,他的额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将林启城摁在床上,语气不善地问:“你小子,竟然敢给我下药?”
林启城撇撇嘴,状若无辜地回答:“我可没你喝。说实话,我那杯里也有。”
“我看你着急的,我们就不走程了,你最好放松一点。”周文浅顿了一下,又住了林启城的下巴,“还有,别说脏话。”
情色的感让林启城不由得紧咬住下,他本来准备继续反抗,想了想,又笑着将被绑起的双手挂在周文浅的脖子上,在他耳边低语:“周先生,等一下,你怕是没办法这么从容不迫了吧。”
“我比较喜欢自己来。”
他看着周文浅抽出带,继续不急不缓地解自己西服的纽扣,咙有点发紧,没忍住将人拉到了床上。
林启城轻颤了一下,如果是其他人在床上对他这么说,他一定会立刻翻脸走人。从小到大家里的溺爱,造就了他一副骄纵的格,在床上他也一向是主导者,用技术和魅力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的自大狂。有好几次一夜情下来,和他约炮的男人都觉得自己是被一个零给上了。然而此时,林启城却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对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了,男人强大的气场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哈啊……周先生,初次见面就绑人,这样不好吧……”
说罢他也不再客气,鲁地将林启城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拿下,扒掉了他的短。他将手指抵在林启城的后上,直接就想往里,这时林启城才有些急了。
他翻将周文浅压在下,尖试探地在男人双上过,看他并不介意,便长驱直入去侵略他嘴里的空间。林启城虽是情场老手,却很少会与一夜情的对象接吻,于是这方面的经验不足,没一会儿就被男人占了上风。
林启城心中警铃大作,他自认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妄想着与周文浅再讲讲理,谁知周文浅直接无视他的话,一只手按住他的侧腰,另一只手从他宽松的伸进去,探寻隐秘的私。
林启城疼得有些缓不过劲儿,只能深呼让自己放松。但他哪儿受过这种委屈,之前也尝试过一两次在酒里加料,双方都看得开,玩得也很尽兴,谁承想这次碰上了个茬子。
城的左手腕上,朝屋里抬了抬下巴:“小朋友,可以办正事了吗?”
“你觉得,你还跑得了吗?”
“不用担心,只是增加点情趣罢了,不会伤。”他听着面前男人逐渐急促的呼,有种恶作剧实现的快感:“都告诉你了呀,我比较喜欢——自己来。”
林启城本能地想反抗,试图夺回主导权,周文浅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扯过他左手腕上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系了一个巧且难以挣脱的结。男人分开他细长的双,用鼓起的下抵着他的屁,伸手轻摁在红的尖上,引起一阵息。
周文浅看着他隐藏不住的勾起的嘴角,怒极反笑:“那你就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讨得了好。”